而顧承澤對這個事情很有興趣,就可以幫他一把手。他以為他在利用顧承澤,卻不知道其實他就是我們棋局裏的一顆棋。
接著他們又聊了幾句,不外乎是各地間稀奇古怪的事,不一會兒,顧承澤就提出要離開。
本來李局還想跟顧承澤吃一頓飯的,可是顧承澤說我身體不舒服,改天再約,就扶著我出了警察局。
到了車子裏,江河立馬就跟顧承澤說那個關市長形跡可疑,他怎麼知道墓地裏丟了寶貝,很可能就是個南派捉鬼人,現在南派捉鬼人都富得流油,有權有勢的。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
翠煙就斜著眼看他:“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有錢吧。”
“我靠!我嫉妒他們什麼,他們的錢都是黑心錢你知道麼,煉化小鬼變大鬼,再用大鬼抓其他的鬼,要是沒有碰到合適的小鬼,他們就把適合做厲鬼的人弄死,然後變成厲鬼,這他媽都不是人幹的事情。”江河正說著起勁,忽然又不吭聲了。滿臉怒氣的坐在車子裏。
翠煙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我就是開個玩笑嘛,你至於這麼認真麼?”
江河一把推開了翠煙,沒好氣的說道:“你從出生開始就跟著我,我最討厭什麼你會不知道?你就是跟這許瀟瀟之後,膽子越來越大了。”
翠煙一下子眼眶就紅了,低著頭不吭聲。
我把翠煙摟在我懷裏,瞪了一眼江河:“翠煙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你對她發那麼大的脾氣幹什麼?”
江河嘴皮子動了動,正想說話。
我搶先說道:“你不就是想起栗子跟白鳳了麼,你怕捉走栗子跟白鳳的人南派捉鬼人,到時候會被煉化。”
江河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顧承澤正開著車子,忽然用餘光看了我一下。我抿了抿唇,繼續說道:“你們都看我幹什麼,我有說錯?”
“沒有,就是覺得你現在忽然變聰明了。”顧承澤笑著說:“看來僵屍魂徹底被治愈了。”
我傲嬌的哼了一聲,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因為那隻僵屍魂現在還被我鎖在手掌心裏,隻不過我現在變得強大了,能夠震住那個魂兒。
“栗子現在跟我斷了聯係了,我不知道她在哪兒,要不然我能不去救她麼?”這句話我就是專門對江河說的。免得他以為我不關心栗子的事情。
江河抱著胳膊看著窗外,繼續不說話。
這時候正好到了十字路口,紅燈亮了,顧承澤把車子停下來,對著江河說道:“要是那個新來的關市長真是南派捉鬼人,我們就有可能知道栗子鬼魂的下落。”
“怎麼講?”江河忽然開口了。
顧承澤彎了彎唇:“我們大膽假設一下,如果抓走栗子的人是南派的,那麼現在這個關市長來的時機太巧了。”
江河腦子轉的非常快,在我還沒有聽懂他們說什麼的時候,江河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栗子才死沒多久,正好適合煉化。如果捉她的人,是想把她送給關市長做見麵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