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河怎麼辦,他就躺在地上,我們不管麼?”我看見江河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無比,就跟死人沒什麼兩樣,心裏很是擔心。
顧承澤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江河,開口道:“他們捉鬼人處理捉鬼人很隱晦的,普通人是看不見捉鬼人的屍體的。”
言外之意,就是顧承澤要裝作看不見江河躺在地上。
我心下了然,也不再多問。
隻是跟在顧承澤身邊。
在江河的臥室裏待了一會兒,顧承澤這才出去,故意在客廳裏給江河打電話,臥室裏傳來江河的電話生,顧承澤又是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個江河是怎麼做我的保鏢的,連家裏招賊了都不知道,手機放房間裏卻沒個人影。“
說話聲音特別大,像是故意要讓人聽見一樣。
我扯著顧承澤的袖子,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顧承澤出去開門,看見好幾個穿著警察衣服的人站在門口。微微讓開了身子:”你們是李局叫過來的人?”
“是的,李局說您這邊有賊,讓我趕快過來看看。”那幾個警察似乎對顧承澤很是敬畏,一口一個您的。
顧承澤並不買他們幾個的賬,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側開了身子讓他們進去,語氣有些沉:“我可是沒少給清城交稅,可是我交的稅連我的人生安全都保護不了,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交稅了?”
幾句話叫那些警察幹笑了幾聲,看見地上被綁的捉鬼人,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挨著柳筠的麵兒,也不敢多說什麼。
就算心裏有氣,也不敢對著顧承澤表現出來,索性把那個捉鬼人從地上提起來,推著往門外走。
那個捉鬼人被幾個警察推的太猛,差點摔倒在地上,加上顧承澤剛剛踹的那一腳並不輕,他痛的呻吟了幾聲。
“疼,現在知道疼了,闖柳先生家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有個警察沒好氣的說。
另外一個警察也隨聲附和:“就是,你搶也不會看個地方,顧先生的宅子是你能搶隨便搶的麼?“
一直沒說話的警察也是忍不住了,又推了一把那個捉鬼人:“走快點,晚上還要回去做筆錄,竟給我們找事。”
等把那個捉鬼人推出門的時候,那幾個警察又給顧承澤敬了個警禮,語氣還帶著幾分討好:“柳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審他。”
顧承澤淡淡地恩了一聲,然後又說:“我就不用過去了吧,等明天我去根李局說一聲就行了。”
“是是,您是受害人,都這麼晚了,你應該好好休息。這些小事,我們代勞就好了。”那幾個警察異口同聲的說道。
出了門之後,顧承澤似乎又想起什麼,又給李局打電話,說他沒有去警察局傳出去不太好,會說他濫用私權。影響他的名聲,房間裏安裝的有監控錄像,他明天會把監控錄像帶故去,免得那個被他打的人說他無緣無故的就打人。
我在旁邊聽著電話那頭,李局對顧承澤說話的口氣也是十分的口氣,連忙說不用了。又說柳筠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