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臉:“早上你的床單上沒有落紅麼,怎麼這麼驚訝的表情看著我?”
我竟然被一隻鬼給強上了!這世上男人要是強奸女人,是要判刑的,可是如果被一隻鬼強奸了,那隻鬼怎麼判刑?
見我半天沒回答他的話,他臉色一沉,單手捏住我的下巴,眯著眼睛問我:“沒有見紅,那你的第一次不是給的我?”
隻是才問完話,他就往我的腿間看了看,鬆開了捏住我下巴的手:“真是幼稚,你連月事跟落紅都分不清楚。”
我整顆心在這一瞬間幾乎已經崩潰,早上的血跡竟仍然是落紅,可我還以為是月經。
我抬起頭:“這個世上有這麼多人,你為什麼非要找我?”
他上上下下大量了我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從我的包裏翻出了我的手機,用我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他又把我的手機還給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你要經常跟我保持聯係,知道嗎?”
他才說完這句話,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冷著聲說:“如果你不打,小心你爸爸的命。”
我還能怎麼選擇呢,我爸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隻能接受威脅。
他彎唇一笑,對我聽話的態度十分滿意,站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我癱坐在病床上,好半天才緩過來神,拿著手機上網搜了搜如果被鬼纏身該怎麼辦,但大多數都是瞎編亂造的鬼故事,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難道我就要被這鬼物纏一輩子麼?
等我爸回來,沒有看見柳先生在病房裏,連連感慨,說像他這樣善良的人如今真是不多見了。
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跟我爸開口,告訴他,那個柳先生是個鬼物。憑著我爸對柳先生的好感,想必我這句話才連一半都說不到,就會被我爸狠狠教育一番,說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所以這些話我隻能埋在心裏麵,誰都不能說,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因為那個叫柳先生的出手非常闊綽,一次性交了一個星期的住院費,我爸就讓我住了一個禮拜的醫院。
柳先生也時不時的過來看我一下,當著我爸的麵,他十分有禮,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紳士。
隻是在我爸忙著去找工作的時候,他才陰仄仄的在房間裏坐下來,什麼都不做,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總來我這裏坐,而且他竟然還能在陽光底下走,鬼不是都怕陽光的麼?他為什麼這麼猖狂?
有天中午,我爸臨時接了一個電話,說是麵試上了,要去上班,急匆匆地跟柳先生說了聲再見,還讓我好好招待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