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都是你的錯,誰讓你貪喝,雪下大了,看我們到哪裏去住。”一個白衣少年氣呼呼的說道。
“好了師弟,師傅難得出穀一回貪杯也是正常的。”一旁的青衣少年說道。
“還是淵兒好啊!”白發老人撒嬌似的說。
“別叫我淵兒,”青衣少年皺了皺眉頭:“我已經長大了,都十二歲了,逸師弟也十歲了。”
“就是,就是。”白衣少年在一旁幸災樂禍。
“哼,虧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帶大,我、我容易嗎我。”說著轉過身去,從懷裏拿出一塊生薑往眼睛裏摸,眼裏啪啦啪啦的落下。
“師傅,生薑沒放好。”上官逸漫不經心的說。
白發老人趕緊往懷裏一看,結果什麼都沒有,而生薑在他的懷裏靜靜的躺著。“好小子竟然騙為師。”
“師傅,你要記得我是三歲到你那裏的,逸是四歲到的,那時候我們沒有尿床。”司徒淵在一旁說。
“額~~是嗎?前麵有個破廟,我們去避一避吧。”無極老人趕緊轉移話題。
一行人來到破廟前,他們發現裏麵並沒有想象的糟糕,裏麵很整潔,隻是有些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