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李方才起得床來。
洗簌完畢後,來到了花見愁的房門口:“我說四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在睡,當真是比我還懶,還不快些起床。”
房內,花見愁懶洋洋的聲音傳出:“我說老五,這還沒到晌午,你就叫我起來作甚,還是讓我再睡會吧!”說完,裏麵哈欠連連,有倒頭再睡的意思。
“起來啦!我們今天去京城打探下消息,看李大人是不是還在京城,如若不在我也得返回揚州去。”李方說出了自己今天的計劃,就是hi去探查李處耘的消息,看他有沒有離京回程。
花見愁在李方再三的催促聲中,隻得打開了房門。此時的他,倦容滿麵,頭發蓬鬆,一雙眼睛已然起了血絲。
“我說四哥,你昨晚是不是去做什麼壞事了,怎的這般模樣。”看到花見愁這副鬼樣子,李方心裏覺得這外表很會裝斯文,內心實則很肮髒的四哥,昨晚有可能去哪個花街柳巷**去了。
花見愁一臉愁容的道:“別提了,我認床。昨晚在這陌生地方一直沒睡好,這不,現在就成了這副鬼樣子了。”
“嗬嗬!原來如此啊!我以為四哥你又去找小紅去了呢。”李方取笑著花見愁。
花見愁給了李方一記彈指神功,彈得李方眼淚汪汪,直叫疼。
洗漱完畢,花見愁儼然已經恢複了那往日的風采,搖著那把鐵扇,擺著那這麼認為很酷的姿勢,問道:“今天是去哪裏?莫非得去那皇宮找你的那位李大人不成?”
李方就知道花見愁有此一問,不慌不忙的道:“山人自有妙計,你隻需跟著我走就是了。”
原本這花見愁的護送任務算是完成了,可以回到黑風寨去了,隻是他還是不放心李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會吃虧,所以才沒急著動身,說是再保護他幾天,直到找到李處耘為止。
花見愁跟李方見人就打聽,總算是找到了該找的地了。這裏是一處布莊,李處耘曾對李方說過,如若到了京城,就可以到這裏歇腳,這裏是李家開的綢緞鋪。
花見愁此時可不想進入這布莊,因為他怕李處耘在裏麵,而自己可是跟他打過照麵的人,去後肯定會被認出來,所以隻得走到對麵的茶樓喝茶等候去了。
李方獨自走進這綢緞鋪,入眼的是滿屋的綾羅綢緞,粗布麻衣更本沒有。一個勤快的夥計立馬走上來,問:“這位客人是來買布的吧!我們這裏有上好的天蠶絲絨做的綢緞子,穿在身上是既暖和又吸汗,當真是冷熱皆可穿,客人您要不要來幾尺試試?”
李方才不是來買這天蠶絲的,他可是來打聽李處耘到底還在不在京城的,於是咳嗽了一聲,道:“這位小哥,我不是來買布的,隻是來打聽個人,請問你們掌櫃的在嗎?”
聽到李方如此一說,可見生意是立馬黃了,那店小夥頓時是臉色一變,奈何別人說的客氣,自己也不好補答,隻得懶洋洋的道:“我掌櫃的在後院,要找他你自己去。”說著,指向那後院。
李方道了聲謝,走進了這布莊的後院。
在古代,每個稍微大點的鋪麵都是有後院的,裏麵可以供人居住,是既方便又可防小偷。這是由於古代的房屋構造所致,基本上除了茶樓酒肆有個三四層外,很多都隻是兩層樓,上麵一層用來儲物,下麵用來經營。
“掌櫃的在嗎?”李方到了後院,立在了一顆桂花樹下,高聲喊道。
“是誰叫我。”出來的是一個年紀偏大的老伯,隻見他已經兩鬢灰白,正是步入老年之齡。
掌櫃的看著李方,問道:“小哥,剛才是你在叫我嗎?”
李方見到這上了年紀的老伯,知道在這古代社會,規矩始終是第一位,於是禮貌的拱手作揖:“老伯,小子這廂有禮了。小子我來這是想找你打聽個人。”
“小哥想打聽誰?”
“李處耘,李大人。”
掌櫃的眯著他那雙精明的眼睛,審視著李方:“小哥問李大人又是為何?”
“是這樣的......”
李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來著的目的,和自己所受的遭遇,群盤脫出,當然那當了土匪頭目的遭遇是不會加進去的。也隻是說了自己怎麼得到李處耘的賞識,然後來京城,後來遇到響馬之類的話。
掌櫃的聽完後,稱呼李方道:“你就是李大人口中的小李子吧!”
“小李子?這名字怎的這般耳熟,似乎清宮劇中經常有著稱呼,像是太監的專屬名字。”李方覺得這稱呼得改,不然一直這樣稱呼下去,指不定二爺都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