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H省,最近J省風聲較緊,除了留下一部分不易被發現挖出來的人,剩下的,全都撤出來了。我們一直在監視那邊的動作,國安局最近發力了,瘋湧而出,狠查我們,查封了我們所有的產業,也抓走了我們不少人,不過都是最外圍的邊緣人,核心骨幹力量並沒有受損。當然,這也得益於白廳的暗中通風報信與不配合。對了,辰哥,白先明白局現在已經提為J省公安廳副廳長了,而且主抓刑偵工作,小澤說,這是陳書記積極運作的結果。”柏文安用穩定的聲音回答道。
梁辰沉默了一下,低低的一聲長歎“好,我知道了。告訴小澤,注意安全。另外,你現在放下手頭的事情,帶一批骨幹力量趕赴新加坡,給我查一查新加坡船王唐子興的弟媳,一個叫做趙妍的人。”
“趙妍?她怎麼跑到新加坡去了?我說我的人一直沒抓住她,原來她借著你掃平J省,借此動蕩的機會居然跑到那裏了。這個該死的女人,我現在就去把她抓到非洲去,賣到最肮髒的窯子裏去。”柏文安磨著牙道。隻要是朝陽的老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的。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此趙妍是不是彼趙妍,所以,你幫我查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底細。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五天之內,我要最確切的結果。”梁辰點了點頭說道。
“收到,辰哥,我們馬上行動。”柏文安現在正在國內憋得渾身難受,有勁兒都使不出來,一聽到梁辰的指令,興奮得兩眼都直放光,應了一聲,立即掛上了電話快馬加鞭連夜飛往新加坡去查趙妍這個人了。
“希望,不是你。否則,我們之間也必須要有一個了斷了。”梁辰冷冷一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走進了駕駛艙中。
三天後,經過了將近兩周的航程中,所有朝陽人終於抵達了他們在船上期盼了已久的目的地,幾摩法法內亞的那個港口。
梁辰很是守信,居然真的放唐宇帶著貨船去跟周家宋家交接去了,而他自己則帶著人抵達了港口。
說是港口,現在就是一片沒開發的野海,隻不過是一片天然良港,最深的地方吃水深度足以容得下三艘超過五萬噸的巨輪停靠,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天然好港口了。並且因為這裏四麵環山,無風無浪,海麵極其平靜,別說做為良港了,就算做為渡假聖地都不為過。
一群人離船登岸,站在那片平坦的海灘上,對麵的山風徐徐吹來,腳踏實地的踏實感讓每一個人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極目遠眺,嗬,真是好一片蒼莽群山,在廣闊的非洲大草原上,這樣的山脈真是極其罕見的。
隻見對麵的山峰層層欒欒、疊青瀉翠,說不出的美麗。
海風一吹,嘩嘩的林濤聲傳來,如一首動人的樂曲,聽得人心曠神怡。
並且,沒有了城裏的鋼筋水泥怪物的擁堵視線,這裏顯得極外的清爽宜人,讓人心變得不再那麼浮躁,不再那麼煩悶,不再那麼時時刻刻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悶塞感的焦慮感。就好像人心原本就是一個口袋,裏麵滿滿登登地裝滿了無數東西,堵得難受。可是一到這裏,就如同突然間便解開了袋口,將裏麵的東西嘩啦啦地往外一倒,刹那間,所有的堵塞感都沒有了,空空曠曠,清清爽爽,說不出的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