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上爆發出來的力量堪比魔獸一般,陡然間爆發出來,居然硬生生地摟著那個家夥的脖子將他硬生生地由後至前硬扔了過來。
同時,梁辰已經閃電般地一把奪下了他手裏的槍,頂著那個家夥的腦袋,早已經空出來的左手同時間拿到了他手裏的木盒,閃電般地一抖,在陽光的照耀下,那根權杖已經飛了出來,在陽光下劃過了道道閃爍的晶瑩之光,被他一把抓在了手裏,指向了旁邊的一塊石頭。
他的動作太快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一秒半,雖然有易水寒的狙擊手一直在瞄準梁辰,但至始至終,他居然沒有來得及開上一槍。
易水寒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眼睛也驟然間眯了起來,裏麵射出了一道寒芒。
手一揮,旁邊的草叢中早已經躥上來一個持槍的下屬,槍已經頂在了李吉的肚子上,手指扣在扳機上,隨時都可能摟火兒。
一時間,李吉的一條命懸在了一線間。
李吉吃了一驚,幾乎都要當場噴血了。我靠呀,合著搞來搞去,自己的那一套難道沒有派上半點用場?辰哥沒有利用定位追蹤器追蹤到自己的位置進行提前布置?要不然他怎麼能用這種原始的土辦法來個單刀赴會殺入重圍呢?
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那就不是朝陽的功臣了,簡直是朝陽的大禍害,連累了辰哥的大敗類。一時間,他都要當場哭出來了。這他嗎豈不是弄巧成拙搬石搬自己的腳麼?
且不說李吉現在腸子都悔青了,連一顆心都快悔爛了,易水寒凝視著梁辰,臉色逐漸寒冷了下起來,“梁辰,你這是什麼意思?以為要挾住了我的下屬,就可以逼迫著我放了你的兄弟?這是不可能的。我的下屬都是久經訓練的死士,他們根本無畏生死,視死亡如榮譽。”盯著梁辰,易水寒冷笑不已,心下更是憤怒,這個梁辰,明明已經陷入重圍了,還要做這種困獸猶鬥的舉措,他是吃錯藥了還是真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遠處的梁辰悠然一笑,手裏的槍緩緩移動著,已經從脖頸處移到了那個高瘦男子的腦袋上。
那個高瘦男子料定梁辰不敢開槍,隻是拿他當人質罷了,這個時候倒也是表忠心的時候了,他梗著脖子嚎叫道,“梁辰,有種的你便開槍,有你和你的兄弟陪葬,我也沒什麼遺憾的了。”他喊得很是大義凜然,很是壯懷激烈,連他自己都有些被感動了。
“是麼?既然這麼說,那我也隻好成全你了。”梁辰微笑著,雲淡風清地扣動了扳機。
“砰”“轟”兩個聲音混成了一片,槍聲在前,爆頭聲在後。
那個高瘦男子的腦袋瞬間就已經變成了一個爛西瓜,紅紅白白的惡心東西噴淺了梁辰滿頭滿臉,讓此刻的他看起來像一尊來自地獄的殺神。
“兄弟,以後記住了,英雄不是那麼好當的。”梁辰連臉也未抹一下,開槍後迅急地用手裏的槍對準了那根翠玉杈杖,眼睛依舊眨也不眨地望著地上躺著的那具屍體,嘴裏卻向著那具還在抽搐的屍體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