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你是個聰明人,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直接談吧。我這一次來J省,有重要的任務,不方便親自出麵,所以想找一個代言人替我出麵。趙盈香一直在替我物色人選,並將你推薦給了我。你的經曆我已經著人調查過了,唔,履曆清白,敢拚敢闖,並且組建的那個朝陽安保公司近日來在圖江所做的一切我也略有耳聞,嗬嗬,不錯,確實是個好苗子。所以,我希望你來幫我,為我做這個代言人。如果事成,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剛才想必你也應該見識到了我白家的財力與權勢,這個天下間,能不為我白家所掌控的東西還真不算太多,所以,隻要你帶人過來幫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現在,我給你時間,等你的回複。”白明安終於不再廢話,而是直接將話挑明了。
說罷,點燃了一根雪茄,望著梁辰,不再說話,而是沉著臉,靜靜地等待著梁辰的回答。
沒錯,剛才他所做的一切其實完全都是在做給梁辰看的,主旨在於立威,也不無顯擺的成份在裏麵,說穿了,就是想讓梁辰看到這一切,對梁辰形成潛在的威迫感,給他營造巨大的壓力。
“梁辰,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知道你對錢財不在意,對於權勢也不熱衷,你最想要的,是一種掌控力,能夠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命運,而白家,完全能夠給你這樣一個平台,讓你去施展才華,實現你的願望,這比你自己辛苦打拚豈不是強上百倍?安少這樣禮賢下士的明主,你又為何拒之門外呢?要知道,拒絕了安少就等於拒絕了一個上天賜予你的機會,並且,後果你可以預料得到的。”趙盈香巧舌如簧,在旁邊極力地遊說勸說道。不得不說,她看人看事確實很準,不過這個準有些準得不是時候。
梁辰卻根本不理她,從口袋裏掏出煙來點燃,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縷淡淡地煙霧,抬頭直視白明安,緩緩地道,“安少,我隻想知道,如果我是拒絕了,會怎樣呢?”
“拒絕我,沒什麼關係。不過明天報紙上會登出你的訃告,你的親人、朋友、兄弟會為你的逝去而失聲痛哭,無比悲傷。但是,你要選擇跟我,就會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白明安冷冷一笑,終於在這一刻露出了真正的麵目來。
“我可不可以將視做威脅與逼迫?”梁辰沉默了半晌,抬頭淡淡地問道。
“你錯了,我隻不過是在闡述一個事實,這個事實就是,我白明安想得到的,必須要得到。如果得不到,那就毀了它。僅此而已。”白明安冷笑說道,語氣裏已經帶上了殺氣嚴霜。
梁辰再次沉默了下去,無論如何,他很清楚,雖然白明安這句話說得狂妄無比,可勿庸置疑的是,他有這份狂傲的資本。畢竟,白家的勢力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想像得到的,這從白明安隨手拋出一個億就跟拋出一枚硬幣那樣就能看得出來。
財富與權勢到達了這個份兒上,基本上,除去生老病死不可抗力之外,用無所不能來形容,應該算是比較貼切的了。
“梁辰,我知道你的本事不錯。不過,奉勸你一句,再能打的人也不是神,就算你能逃得過今天,你也逃不過整日裏狙擊手瞄準著你,就算你能逃得過一時,你也逃不過白家上天入地無孔不入的通輯。就算你真的人間蒸發了,消失不見了,你還有兄弟,還有親人,還有牽掛的人,嗬嗬,當然,如果你能舍棄他們,我也無論可說了。不過,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對嗎?梁辰?”白明安冷冷地笑道,繼續說下去。其他的倒無所謂,但最後一句話,無疑便點中了梁辰的死穴,他舍棄誰也可能舍棄自己的親人與兄弟,否則,如果真因為自己連累了他們,他這一生都會在痛苦中度過,寢食難安。
繼續沉默著,梁辰深切地明白,以他目前的實力,與白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比起來,就像是螞蟻跟大象比個頭,無論如何都不是白家的對手,甚至連跟人家鬥的資格都沒有。可是,如果真要這樣屈辱地服從、聽命於白明安,為他做事,也是絕對不可能。這世間真正高傲的頭顱是永遠挺起不低下的,真正高貴的精神是永遠都不會屈,這也是他人生的信條。
他倒底,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