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臭丫頭,一會再跟你算帳!”那個西裝眼鏡男惡狠狠地罵道,上去就是一個嘴巴,想打開她,手腕卻是一緊,不知道什麼時候梁辰已經伸過手來奇快無比地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梁辰眼神變得森寒起來,同時稍微用了下力。
“啊……我的手,手,你們快上,打他,給我狠狠地打……”西裝眼鏡男慘叫了一聲半跪下去,梁辰手上的力量簡直太大了,就跟把鐵鉗子一樣,抓在腕子上仿佛能把骨頭捏碎。西裝眼鏡男邊慘叫著邊回過頭去向身後的一群流氓大喊。
站最前麵的那個領頭的流氓愣了一下,隨後怒吼了一聲便撲了過來,手裏拎著的鋼管一管子便砸了下去。梁辰的眼睛驟然間眯緊了,裏麵射出了針刺般的光芒,隨時便要發動雷霆反擊。
“啊,不要,要打就打我……”劉莎莎尖叫了一聲,撲過來想護住梁辰,可誰也不曾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一記鋼管並沒有砸向梁辰,卻直接砸在了那個西裝眼鏡男腦袋上。
“啪”的一聲脆響,西裝眼鏡男額上登時被打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鮮血直流。
“六子,你他嗎往哪兒打啊,他在那兒……”西裝眼鏡男慘叫了一聲,用另一隻手捂著流血不止的腦袋,向著那個領頭的流氓吼道。
“拷你嗎的,揍的就是你,你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那個領頭的六子吼了一聲,鋼管如雨點兒般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都愣在那裏幹什麼?給我揍他,往死裏揍,出事兒我兜著!”六子打了幾棒子驀地轉頭向著身後一群傻掉了的流氓怒吼道,身後的一群流氓愣了一下之後隨後便撲了上來,拳打腳踢,隻一瞬間便已經將西裝眼鏡男揍翻在地,開始還能叫幾聲,後來隻是抱著腦袋縮成了一個球兒,根本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這一瞬間的變化讓梁辰怔了一下,沒有搞清楚什麼情況,而劉莎莎也傻在了那裏,張著小嘴,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這倒底什麼情況。
“嗎的兔崽子,瞎了你的狗眼了,呸!”那個領頭的流氓六子揮了揮手,先讓手下人暫停了一下,隨後向著梁辰點頭哈腰地賠笑道,“辰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在這兒,如果知道的話,早就先替你滅了這個兔崽子了,根本不敢驚動您。”
梁辰皺了下眉頭,覺得這個人有些麵熟,卻忘記在哪裏見過了。
那個六子倒也心思機敏,向著梁辰賠著笑,“辰哥,前天晚上我跟在太子哥身邊,見過您,樓下停著的那輛車子就是我的……”他看了一眼劉莎莎,猶豫了一下,走過來以細微的聲音向梁辰說道。這小子倒是機靈,剛才看到這個女孩子護著梁辰的姿態,就知道梁辰肯定是對她隱瞞了不少事情,搞不好甚至她都不知道梁辰絕對是一個能赤手空拳打跑著五六十個流氓的猛人,否則麵對這個小場麵她根本不可能如此緊張,想到這裏,他倒也不敢輕易就當著劉莎莎的麵兒露了梁辰的底,隻是以細不可察的聲音小聲地向梁辰說道。
“嗯,知道了,太子哥還好吧?”梁辰怔了一下,隨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淡淡地問道。他記起來了,沒錯,樓下的車子就是這個小子的,也難怪他剛才出手“幫”自己揍這個西裝眼鏡男了,要是他真敢向自己撲過來,恐怕等著他的就是筋折骨斷的噩運了,畢竟,前天晚上他那六位兄弟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
“好,好,前天晚上以後,太子哥還一直念著您呢……呃,您千萬別誤會,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著您什麼時候能賞個光,出來吃個飯什麼的,如果您有什麼為難不想自己出手的,太子哥願意肝腦塗地去替您做。”六子一見梁辰問到了太子哥,登時喜不自禁,賠著笑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對天發誓,他說的話確實沒有半句假話,太子哥那天晚上可謂是嚇破膽了,回去連著好幾天睡覺都發毛自己做夢都喊醒過無數回。
“唔,幫我給太子哥帶個好,回去告訴他一聲,有時間我請他吃飯。”梁辰點了點頭。
“好,好,我一定傳達到,那,辰哥,您忙,我們先走了,這個小子瞎了眼,我們把他弄走繼續收拾他,您千萬別生氣。”六子如蒙大郝般躬著身道,伸手向後一招呼,幾個小流氓立馬架起了那個已經被揍得跟豬頭似的西裝眼鏡男往樓下走。
“對了,六子,把你的手機號留給我一下,或許有時候遇到些事情的時候,還要你幫個忙什麼的。”梁辰叫住了正要往樓下的六子。
“好咧,能為辰哥做事是咱的榮幸。”六子受寵若驚地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