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梁辰,我恨你,你這個混蛋,我恨你!”女孩子大哭著,向著夜風發泄似的尖嘶道,鑽進了車子裏,發動機瘋狂地咆哮起來,轉眼間便已經衝進了夜幕之中,消失不見了。
夜幕中,梁辰重新緩緩地轉了出來,
“她為什麼會在這裏?”遠處的街角,梁辰重新轉了出來,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皺眉深思道。與此同時,一種說不出的惘然湧上了心頭,讓他盯著街角怔了好半晌,才搖頭長長一歎,轉身離開了這裏。
不過,在離開這裏之前,他又重新走回到了那兩個本已經昏迷掉的男人身畔,一人加了一腳,讓他們睡得更沉、睡得更深了。
憑心而論,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男人,隻不過,這兩個男人已經觸犯了他的逆鱗,如果不施以薄懲,他又豈是華夏堂堂三省暗秩序之王?
第二天,天氣很好,幾天來一直灰蒙蒙的天空終於現出了太陽紅豔豔的笑臉。
街角處,一個身材很高大的流浪漢正躺在一個堆著泡沫的角落裏,拿著一頂破氈帽蓋著臉,懶洋洋地躺在那裏曬太陽。
遠處,急匆匆地走過來一群人,從他前麵的街上走過,東張西望,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人。其中的一個眼利,指著那個流浪漢喊了一聲,“那邊有一個,好像很像昨天晚上的那個流浪漢。”
領頭的一個染著金發戴著耳釘的家夥眼睛一亮,“走,過去看看。”
一群人迅速圍到了那個流浪漢身邊,其中的一個走過去就要揭開那個流浪漢臉上的破氈帽,可是手指剛剛碰觸到氈帽,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抓在了那裏,狠狠地一捏,“啊……”那個家夥登時慘叫了一聲,跪倒在那裏,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周圍人群大嘩,俱都眼露凶光,還從來沒有見這這麼凶的流浪漢,可是領頭的那個金毛小子卻是身體一顫,眼裏放射出了驚喜的光芒來,狂吼了一聲,“都不要動,誰敢再動這位貴人,我殺了他!”能有這樣身手的流浪漢,還能有誰?恐怕整個東京也隻有這麼一位吧?
隨後,他揮手驅散了這群人,整理了一下衣襟,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個流浪身畔,以十分莊重的禮節躬身說道,“這位先生,我的大哥是野田橫二,您昨晚救了他,他讓我來請您,以便於當麵致謝。”
同時,他悄悄地向後打著手勢,示意手下人趕緊打電話通知野田橫二。
“沒興趣,你們滾吧。”那個流浪漢拿下了臉上的氈帽,露出了一張毫不出眾的臉,冷冷地望了望他,說道。
當看到這個流浪漢的臉時,那個曾經參與了昨天晚上鬥毆有幸見過這個幾乎就是一夜成名的傳奇人物一般的流浪漢的金毛小子心底下再一次悸蕩,狂喜不已,“沒錯,就是他,找到了,終於到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