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關係,他是我的家族死士,就算是去為了大島家死也會毫無怨言的。”大島由裏哈哈一笑道,臉上有著一將成名萬骨枯的梟雄之色。
“現在你的表現堪稱是天衣無縫兒了,隻要你利用好現在的這個身份,就可以完全不會令人生疑,到時候,做什麼都不會太引起別人的注意了。”說到這裏,大島由裏壓低聲音湊過去向他說道,“我已經收到消息,阿卜杜熱現在並沒有離開扶桑,還在西京。隻不過,具體在哪裏,因為山口組的原因,我的人卻怎麼也查不到了。”他歎了口氣道。
“沒關係,隻要有線索,順藤摸瓜,終究會查到的。”梁辰微微一笑道。
“嗯,這倒也是,不過我就是害怕他提前跑掉,讓我們的計劃落空。”大島由裏點了點頭,眼裏掠過了一抹憂色說道。
畢竟,他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可不是請梁辰假扮成扶桑人來扶桑旅遊的,要是目標真的跑掉了,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抓到阿卜杜熱。更重要的是,他也會失去這個向華夏政府示好的絕佳機會了。
“看起來,功夫就應該下在那個野田橫二的身上了。”梁辰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實在不行,就得從他身上著手了。這小子是個典型的右翼分子,同時暗地裏也是山口組的一個高級成員的同胞兄弟,這一次隨團出訪,其實就是來鬧事的,愣頭青一個,不足為懼。當時我要借著來J省考察投資環境的要求來到江城,沒想到他也死活就跟過來了,還要拽著我來江城的武館踢館,結果,館沒踢成,卻險些被你打成了殘廢,想必,他的哥哥一定會對你恨之入骨了。”大島由裏哈哈一笑道。
“拽著你來踢館?如果不出所料,恐怕也是他哥哥想借著他來考驗一下你的態度吧?”梁辰似笑非笑地盯著大島由裏道,精致的人皮麵具完美地將他戲謔的笑容再現了出來。他當然不是在笑大島由裏,而是在笑那個野田橫二自作聰明的舉動。
“哈哈,被你猜中了。事實上,山口組的主子,千島家族的千島右木一直想拉攏我,讓我助他競選下一任自民黨的黨首,所以,尺管我的態度搖擺不定並且有些親華傾向,但他一直不想放棄我。不過,他永遠不知道的是,其實我也想競爭自民黨的黨首,隻不過,我從來沒有表露出來罷了。可笑,他居然還居高臨下地還想來試探我,認為我向他靠攏是我的榮幸,這個自作聰明的人,倒是真有意思。”大島由裏臉上同樣露出戲謔的神色,微微撇下了嘴,毫不隱瞞地向梁辰說道。
“通過他,是不是就可以查得到阿卜杜熱的下落了?”梁辰眯了眯眼睛,轉頭問道。
“不可能。這樣的消息他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就算是野田橫二是他的親弟弟,他也不會說。”大島由裏搖了搖頭,很是堅決地說道。
“唔,那隻有在野田橫二身上下些苦功,利用他來查找到一些蛛絲螞跡了。”梁辰點點頭,有些失望地道。
“他也是我們目前的希望所在,所以,我一直在與這個小子搞好關係,同時也讓千島右木誤認為我想向他靠攏,多少會為我們的行動提供些便利。暫時,現在來看也隻能這樣了。不過,時間緊迫,你要抓緊。我隻能給你創造機會或是提供信息,根本不可能給你太多幫助。畢竟,這是在扶桑,我是公眾人物,一舉一動各方麵勢力關注的人實在太多,我要注意的事情也太多,稍有不慎就會招招來大禍,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講,就是一個搞不好或許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所以,請原諒我不給予你太多的幫助,梁桑,實在對不起。”大島由裏向梁辰頗有些慚愧地一點頭說道。
“大島先生,不必如此,我能理解您的苦衷。況且,這件事情本就應該是由我親手去解決的,如果太多假手別人,也不是我所希望的。阿卜杜熱加諸在我朝陽身上的一切,我都要向他親手拿回來。”梁辰冷冷地一笑說道,蠟黃色的臉上露出的笑容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