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思索了一下,梁辰還是搖了搖頭,“我覺得您現在所說的一切,其實就跟一個夢差不多少。如果這一切真的有這麼輕鬆和容易,那……”他剛說到這裏,就被大島由裏打斷了他的說話。
“梁桑,你把政治看得太複雜了,其實它遠沒有外界看得那樣神秘。尤其是扶桑的政治,你可以想像一下,甚至在議會上都能男男女女的打起來,女議員把高根鞋子都脫下做為武器,連紋胸都打丟了不知去向,你還覺得這樣的國家裏的政治真是那樣神秘而複雜嗎?說穿了,不過就是幾個人爭權奪利的遊戲罷了。而這樣的遊戲,以前我不屑於去幹就是了。”大島由裏輕撇了一下嘴,淡淡一笑道。
“嗬嗬,這倒也是。”梁辰想起了今年年初看到的一則新聞,扶桑議會上大打群架,女議員把衣服都幹飛了,想一想就忍不住發笑,這樣的政治,還真有些兒戲,居然要靠打架來解決爭端和問題,況且從首相更迭的速度上來看,長則一兩年,短則幾個月,換得實在是太頻繁了,這充分證明了這是一個表麵看去穩定實則焦躁不安的民族,他們總是在用那種狂妄自大來掩蓋日漸流失的信心,用拒不認罪的態度來維持一個轉移矛盾的理由,僅此而已。
“所以,跟我合作,就有可能是跟一個未來的扶桑首相合作了,我真心的希望,我們的合作愉快。而我也看到了,你剛才在安排一切具體事務的時候,後期並沒有對我回避,擺明了這也是對我的信任,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已經相互間都看到了彼此足夠的誠意。並且,梁桑,請你注意,現在是我懇請您與我合作,是我先提出了要約,主動權握在你的手裏,所以,希望你能滿足我的心願,畢竟,這事涉長遠,拜托了!”大島由裏站了起來,低頭向他一躬,隨後伸出了雙手,神情嚴肅地要與他握手。
梁辰摸了摸鼻子,強忍住心底下莫名的笑意,與他伸出手去握了握,隨後又啞然搖頭一笑,總覺得有一種不是很真實的感覺。
“未來的大島首相,您覺得現階段我能幫到您什麼忙呢?為什麼又要來找我幫忙呢?如果您真的有這樣的誠意,為什麼不去找我們的政府幫忙呢?我想,我們的政府也樂意看到一個親華的桑扶首相的誕生的。”雙方重新落座後,梁辰坐了下來笑望著他問道。
還別說,與這另類的經濟巨頭人物談話,不知不覺間就能讓人放鬆心情,不再像剛才那樣焦躁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