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檢察官隨即衝了進來,一陣人仰馬翻地搶救,不過千島右木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臨時被氣昏了而已,隨後便被救醒了。但這一刻,他寧願永遠也不醒過來,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自己的日子將比噩夢還要可怕。
坐上了車子,一路而去,一個小時以後,已經到達了東京港。不過,就在這一路上,他已經接到了三十幾個電話,全都是相關的國家機密的報告,其中最多的就是對美國因為幾摩法內亞的事情一再向扶桑質問並且施壓的警告。不過大島由裏處理得很圓滑,他就是三個字,“不知道”,反正現在老美急切想重返亞太就離不開扶桑這個大跳板,也並不敢對自己這個曾經最忠誠的小弟太過怎樣,否則,真要惹毛了扶桑甩開他單幹,又是弄什麼華扶韓自由貿易區,又是弄什麼東盟峰會之類的,他還真無可奈何,同時在全世界範圍內也會因為這個小弟對自己的背叛而喪失威信,所以,老美並不敢怎樣或者是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不過,這一輪質問和施壓造成的壓力還是蠻大的,至於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拖”,拖到幾摩法內亞塵埃落定,拖到真正的世界礦業格局再度形成,拖到華扶之間關係得到真正改善,那個時候,老美也就無可奈何了。
反正,他現在是鐵定了心,打定了主意,不會再走以前唯老美惟命是從被人不停地當槍使的老路了。
“不過,無論怎樣,以後都還有很長的一段道路要走啊。”大島由裏深深地歎息著,揉了揉發皺的眉頭,心中還是一片沉重的。
“梁辰,但願你能真正贏得勝利。因為這是一場世紀豪賭,我已經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你的身上,如果你要是敗了,恐怕我的生命也會走到頭了。”大島由裏透過打開的天窗望向上方的天空,心思起伏,無法自遏。
“大島先生,請問,我真的能再見次到廣本先生嗎?”前麵的座位上,傳來了一個黃鶯出穀般好聽的聲音,一個青春俏麗的女孩子正轉過身來,扭著潔白的雙手,怯怯地問道,眼裏有著說不出的渴望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