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這一次絕無幸理,真的完蛋了。
無論如何,單憑自己控製山口組操縱惡勢力的這一條罪名,就足夠讓他身敗名裂了。更何況,如果深究的話,他這些年所做的那些惡事著實不少,甚至還有不少暗殺國內知名政客的醜事,一旦被曝出來,後果不堪想像。
最後就算他還能幸免牢獄之災,可在政途上,從此以後,他將永遠無望了。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野田丸治究竟在哪裏?這個混帳東西,他倒底在幹什麼?”千島右木瘋狂地咆哮著,不過,現在他卻沒有任何辦法聯係到野田丸治,因為他現在已經被禁足了,外麵守衛森嚴,他根本出不去。
這個時候,門外一響,抬頭望去,卻是大島由裏正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滿臉的躊躇滿誌,誌得意滿,臉上有著屬於成功者的微笑。
“大島,你這個混蛋,你陷害我,我要申訴,我要告你惡意競選,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我要讓你從今往後在政壇再沒有半點立足之地。”千島右木一下跳了起來,指著大島由裏的鼻子狂吼怒罵道,可是他心底也很清楚,這隻不過是最後的掙紮罷了,結局是早已經注定了的。
事實上,他現在也已經清楚了,從那個所謂的幾摩法內亞臨時政府訪扶開始,他就已經被政壇高層所拋棄了,被那些隻顧逐利的壟斷大財閥們所拋棄了。
沒辦法,因為這個鐵礦背後的價值實在太大了,大到已經影響到了國家利益,影響到了世界礦業發展的格局,甚至還涉及到如何尋找一個突破口真正地逐步擺脫美國的實際控製,自己單幹,所以,就算拋開經濟利益方麵,從國家戰略考慮,他們也不可能為了他一個人而放棄如此巨大的利益了。
大島由裏並沒有因為他的破口大罵而動怒,隻是微微一笑,走到了他的身前坐了下來,看了他半晌,才好整以暇地微笑道,“千島先生,又何必如此動怒呢?其實我隻是來看看你罷了,並不是挾著政治競選的勝利向你來示威。”
“你滾出去,我不需要你的惺惺作態,不需要你的所謂憐憫,你還沒有這樣的資格。”千島右木狂怒道。大島由裏越是淡定自若,他便越是憤怒抓狂。
“你們先下去了,我想跟千島先生說兩句話。”大島由裏向著旁邊的幾位陪同的檢察官說道。
幾位檢察官恭敬地向著這位新任首相低頭致禮,而後便依次退了出去。
“千島,你知道你為什麼在這一次競選中會敗給我嗎?”大島由裏微笑問道。
“因為你卑鄙,因為你使用了陰謀詭計。”千島右木總算暫時冷靜了下來,不停地冷笑道。
“不,你錯了。我來告訴你答案吧。你之所以敗北,是因為你不得民心。其實現在我們國內民眾的情緒都很焦躁,很彷徨,沒有方向感,所以,大家都想找一個突破口去渲泄這種情緒。而這幾年來你們右翼的不斷上台執政,其實就是在這種情緒的驅動下成功上位的。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沒有誰願意真正的打仗,尤其是跟華夏這樣的自古強鄰打仗。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打起來,你真的以為美國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我們這一邊也跟華夏大打出手嗎?不,絕對不會是這樣。事實上,美國隻不過就是想重返亞太,借助我們為跳板、借助釣島爭端為契機罷了,他們真正的目的還在於維護本國的利益,除非觸動他們的核心利益,否則,他們永遠都隻是挑唆他國打架,而自己由置身事外,隔岸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