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周家宋家本身還有龐大的家族死士所組成的部隊,至少也能湊起兩千人來,這些人都是重金培養出來的,戰鬥力不可小視。而淡水河穀那三大鋼鐵巨頭公司雖然不可能親自參與到這場戰鬥中來,但他們可以雇傭軍隊替他們打仗,以他們三家合起來的財力,雇一個三千人的傭兵部隊那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別的不說,就他們雇傭的軍隊恐怕跟你們的戰鬥力也差不了多少,並且,他們配備的武器更加先進,火力更加強大,人員素質更高。
唉……”藍雨恬長長地歎了口氣,越說越覺得有些艱難,說到最後,已經有氣無力了。
“嗬嗬,戰鬥沒有打響之前,誰都不知道結果如何。正如同足球是圓的,它滾向哪邊的球門,最終也沒有人會猜得到。華夏有句老話,叫做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完全可以試一試嘛,試過之後再說誰強誰弱。現在的妄自菲薄也沒什麼意義了。”梁辰挑了挑眉毛,淡淡一笑道。
藍雨恬凝神望了他半晌,歎了口氣,“唉,我真不知道為什麼鬼迷了心竅就相信了你,更不知道你的底氣倒底從何而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看到你無畏風雨霜寒的這副樣子,那代表著一種頭可斷、血可流但頭卻不能低下的勇氣和執著,一種敢與天爭地鬥的正能量,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子漢的精神。”藍雨歎恬望著他,毫不掩飾心底下對他的傾慕——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奇女子。
“你不要再誇我了,再這樣誇下去,我臉都紅了。”梁辰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明明談著正事兒呢,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不覺中就談到這方麵來了。
“這不是誇你,而是代表著一種欣賞。正是因為我欣賞你,所以我才喜歡你,你又有什麼好臉紅的?這天下底,想讓我藍雨恬喜歡的男人還真不多。”藍雨恬哼了一聲說道。
“我是不是應該感覺到很榮幸。”梁辰摸了摸鼻子道。
“說這些有意思嗎?”藍雨恬白了梁辰一眼,握著小拳頭伸了可愛的小懶腰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如果再不回去的話,你家的葡萄架就要倒了。(古時有一個小笑話,一位師爺跟老婆打架被撓破了相,去上班的時候被縣官看到問怎麼回事,師爺不好意思說被老婆撓的,就回答說葡萄架倒了砸的。縣官猜出了是怎麼回事,大怒拍驚堂木要將那個敢打自己男人的悍婦抓來,結果後院一聲河東獅吼,縣官凶焰盡失就往後院跑,說自己家的葡萄架也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