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謝浪一到,三人好像有點抱成團支持他的意思。張斌肯定鬱悶,還以為是我跟蔡揚倆人在搞鬼,其實不然。
就是我也猜不透到底怎麼回事?”劉雄眉頭緊鎖,臉上淡現著疑惑不解。
“是啊,這事真是透著古怪。謝浪的家裏我們也聽說過,沒有什麼背景。
到底誰在背後支持他,按理說,此人如果說在老家有點背景還可能,畢竟在哪地兒他呆幾年了,到咱們益州不到半年,怎麼會有如此多人支持他就透顯著古怪了。
前次市長你支持孫蕾升任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估摸著也是為了讓謝浪看看,這樣一來,謝浪心裏肯定不滿咱們了。
不過,他的最大目標還是在張斌身上。市長施的妙計啊!一石二鳥。既讓張斌滿意了,又讓謝浪記恨上了他,嗬嗬嗬……”秦明笑得很燦爛。
“你有沒看見,前次調查組下來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我們也準備準備,準備接受戴副省長的刁難了。”劉雄一臉的凝重。
“不光是他,現在已經有人開始刁難咱們了,唉……”秦明說著話,歎了口氣,從皮包裏掏出一疊材料來遞了過去。
略顯意外的接過材料翻了一下問道:“省交通廳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項目還變卦?”
“什麼意思,癩子頭上虱子,明擺著了。徐深淩什麼人,省交通廳大權在握的一所手,咱們西區那公路改建就落他手上了。
市公安局的陳林是他侄兒,謝浪一句話開除了他,人家心裏會服氣,
前段時間那副局長位置還空著的,現在不一樣了,陳林和鍾明兩個空位都下來人占了。
那陳林和鍾明去什麼地方,現在成了沒人疼沒人要的可憐孩子了。這事張斌明知道也不管,擺明了就是要讓徐廳長出手刁難咱們,讓咱們也記恨上謝浪。
最後,謝浪成了他跟我們共同的敵人。到時他要收拾謝浪,你我都得跟上他的腳步。
那人情,還不得他落了去。最後徐廳長思想作通了,人家還得感謝張斌不是,玩的好手段,媽的!”秦明一臉難看的哼道,因為益州至鄰近的井湖市的公路改建的項目去年就上報到了省交通廳。
當時徐深淩一口就答應了。當然,也隱晦地提出了條件,那就是益州市要照顧著他侄兒陳林,無非是想提一級罷了。
當時劉雄和張斌都隱晦點頭了,可以給陳林提為正處。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兩位巨頭再怎麼算也沒算到突然殺出一匹黑馬。
謝浪同誌悄然到了益州。更糟糕的就是陳林這廝不識好歹,仗著有個交通廳廳長的伯父,以為老子真能天下第一。
所以,開會那天就跟謝浪鬧毛子,結果怎麼樣,被謝浪借了全體幹警和黨組班子的勢當場開除了他跟鍾明。
搞到現在雖說陳林和鍾明的名額還在市公安局,不過職位卻是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