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你的政治敏感性提高了很多。川山,雖說你以前在政府工作,但你現在是一把手,戰略眼光要時刻保持。在古代你算是巡撫,抗擊侵略保護地方平安那都是你的責任。”趙剛語氣淡淡,但是心情很不錯。
沉吟了一陣子,笑道,“最近關家那丫頭也到了廣州?”
“嗯,本來我是不知道的,關力的事發生後那丫頭天天出現在省城晃悠著,一了解才知道她已經調到這裏的大學任教了。不過下麵有人說謝浪那小年輕也整天會出現在關家丫頭身邊的。我倒是納悶了,他一去益州就誇下了半年破案的海口,這都過去三個月了,他案子不破天天呆省城幹什麼?”趙川山淡淡說道,其中夾著一絲疑惑不解。
“那小年輕,嗬嗬,這次的事情應該就是他搞的鬼。”趙剛笑了笑。
“他搞出來的,怎麼可能?”趙川山一臉的不相信。
“川山,有的事可能和很可能,都是不一定的。人和事你沒了解把握好也就不在你的意料之中”趙剛點到為止不願意再多說什麼。
”還真是他搞出來的,怎麼可能,不過老爺子這樣講肯定是知道些什麼,老爺子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說的話都是有根據的。真是奇怪了,那小年輕怎麼會有能力說動益州基地的人,益州基地可不是誰都能說上話的。”放下電話後趙川山還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抽了幾隻煙想了一陣子,突然猛一拍桌子,“難不成是王雄利用以前關係替謝浪出的麵,這樣子看來還真說得過去。好小子,你壞了我這事,這筆賬得找個機會給你敲敲才行,不然……”
“這事也是怪了,他怎麼可能請得動益州基地的人。這事真透著一股子稀奇,難不成是李將軍去開了口。如果真是這樣就說得通了,看來李老頭對那小子不是一般的欣賞,不過現在也好,為我免了一些麻煩事。”京裏的關山同誌同時也在感覺疑惑,也東想西想。
這一次把蘇家的事做了個了結,而且運作得相當的漂亮,所以謝浪回到益州也是哼著小曲。
哼著小曲走到自己住處時遠遠的就看到自己那座樓的牆角下有一團人影躺著,謝浪略看了幾眼就知道是裝瘋還是真瘋的李悅。
謝浪假裝著不再意的樣子上了樓,到了房間打了電話給一直在監視李悅的劉強。
“應該是她沒錯,這幾天你去了省城,李悅的行跡就有些古怪,沒去找吃的就會到你房子的牆角睡覺。”劉強小聲說道。
“還有沒表現出其它異常。”謝浪問道。
“沒有,不過李悅這幾天時不時的會去陽光集團的董事長戴軍家轉悠,好像對那地方很感興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