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浪喝了一口茶以後微笑著道;看來你還是花了不少的功夫,竟然連什麼人在組建山頭的事都知道,以後我說起話來也就不用怕得罪人了,對了,你對去年發生的慘案真的沒聽到一點其它什麼的花邊消息?”
高翔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來的時候慘案就發生了,這方麵的情況我還真的不怎麼清楚,不過好像市裏某些領導的態度也有些曖昧。老大,這潭水真的深不可測,你得注意著點,如果陷了進去,到時想拔都拔不出來。聽說你們局裏好幾個副局長都是政法委第一副書記柳北提拔的。而柳北好像跟張書記走得相當的近。這裏麵是一個什麼關係我就不繞舌了,總之,你是接了一個燙手山芋。”高翔是知道謝浪的能量的,但這樣撲朔迷離的案子誰也不敢能破獲,也隻有謝浪敢說半年破案這樣的大話。
第二天早上謝浪就按時來到了他在公安局的辦公室,他現在還真的不敢有一絲毫的懈怠,楊薇半年的時間說端不短,說長也不長,他在辦公室主任蔡明的陪同下首先逛了一圈,不過他越走眉頭就皺得越緊,昨天晚上還聽說局裏有一座爛尾樓,奇怪的是今天並沒看見那座才建了一層的爛尾樓,心裏道;難不成是孫蕾在胡說?但孫蕾好歹也是一個處級幹部,應該是不會信口開河的。想到這裏就說道,“蔡主任,我聽說去年市財政局拔了1000多萬專款給我們局裏建辦公大樓,那樓在什麼地方?”
“這裏麵的情況很複雜,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蔡民有點遲疑的道。
““我沒有問你別的情況,就想知道那樓去哪兒,不是說還建好了一層嗎?怎麼連影子都不見了?”謝浪皺了皺眉道。
蔡明有點訕訕的道;“當時確實是開工建設了,但說建了一層樓還是有點不對的,就豎起了一些鋼筋架子,連水泥都還沒灌注上去。後來老書記說那些柱子立在那裏太紮眼了。所以就幹脆叫人來給全拆了。但那些鋼筋的大柱子一根差不多有油桶粗,很不好拆的,後來就把那些鋼筋當工資,由那些民工把鋼筋給拆走了。這棟樓房也就泡湯了,這是什麼世道!”蔡民一臉憤怒的說道。
謝浪點了點頭道;“這隻能說局裏的領導太窩囊了,市局從來就沒去問一建要過錢嗎?”
“怎麼沒討,去了十幾次,都交待我去的。但沒用,人家益州一建的底子硬實,我一個小主任去有什麼用?開始的時候一建的老總鄧軍經理還見過我幾次麵,後來也許是煩得不行了,幹脆不讓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