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這個案子是謠言很多,但都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有的人說是跟那些稀有金屬的礦山有關,還有人胡扯說是房地產開發爭地皮引起的,反正是眾說紛芸,沒有什麼具體的證據。”孫蕾微笑著道。
“其實這些謠言全都是空穴來風。”金信喝了一杯酒後一臉神秘的說道。
“這樣說來金局長有更靠譜的信息了?”謝浪為笑著問道。
“謝書記,你剛來,還不了解情況,稀有金屬礦跟房地產開發都是我們市的重點工程,由於這兩個項目最近很紅火,在巨大的經濟利潤下有些人眼紅了,也就想借這個慘案造謠生事,不過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金信有點感歎的道。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這個世道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有的人想不勞而獲,有的人不幹事隻會叫,有的人默默幹事卻得不到別人的認可。還有的人在幹著損人不利己的事,總之,你如果賺了錢,眼紅的人一大堆,他們又哪裏知道賺錢的難處?個個都想變著方法去揩油,以致那些想賺錢的人都不敢去賺了。”美女鄭枚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
“是啊,現在還真的是惡人當道,善良的人遭殃,如果不把這些人殺了,社會風氣將會越來越敗壞,最後會弄得民不聊生的,隻不過現在是官官相護,對於那些普通百姓能不能生存下去是不屑一顧的。”鄭靚說完以後還冷笑了一聲。她的這話令得滿桌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了過去。
鄭枚見了忙看著鄭靚道;“你不要亂說話好不好?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那些惡人有那麼好殺嗎?你不說話別人不會把你當啞巴的。”鄭枚略帶責備地叱責著女兒,然後看了謝浪一眼道,“謝書記見笑了,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媽……”鄭靚有點不滿的叫了一聲,不過還是憋住了沒再說話,謝浪知道這母女兩個是話中有話,也就暗暗的記在了心裏。估計鄭家的白雲集團應該有什麼問題。鄭靚想說,而她母親不讓說,這裏麵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私?抑或是鄭靚故意設局拋出個題目出來?這一切皆有可能。想到這裏就笑著道;“鄭董的集團是做什麼生意的?嗬嗬……”。
高翔笑著道;“鄭董的集團是以房地產為主,但涉及麵也相當的廣泛,像什麼礦產,超市等都有涉獵。”在高翔說話時,謝浪的神識發現鄭枚的眉頭微微的皺了幾下。但她還是微笑著道:“嗯,不過最近房地產也不好做。特別去年的慘案之後,全市都人心惶惶的,益州已經成了一塘死水,如果剔除居住環境中的治安因素,益州還是很不錯的,因為益州是南方市的衛星城市,到南方市也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而房價卻一半都不到。自從慘案以後,建了房根本就沒人來買。外地人說益州的治安環境如此的差,根本就不敢來益州買房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