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雖說放權讓謝浪大力搞經濟,發誓要超過洪山縣。但這廝又舍不得權力,那話是放出去了,但權力卻抓得緊緊的。卻不知道把謝浪困得死死的是辦不成什麼事的,什麼事都要經過你,別人又怎麼會聽縣長的話?大家都不聽縣長的話,這經濟又怎麼搞得起來?
謝浪深深的知道,周富的勢力在槐花縣可謂是根深蒂固,一時想要扭轉那是不可能的。隻能溫水煮青蛙,慢慢來,但像李慶這樣反複無常的小人,勢必要把他踩下去才行,不然的話肯定會成為槐花縣經濟發展的拌腳石。
錢袋子被別人控製著還怎麼工作?而目前縣裏常委會裏隻有一個周陽會支持自己,其它人現在是不敢接近自己的,自己雖然有辦法讓他們全部跟著自己走,但用武力征服他們,又顯得自己在智力方麵不如別人,還是用智慧把他們征服來得有自豪感。
現在先得把組織部長申明給拉過來,把馬錢想辦法整倒才行,然後再來收拾李慶這個反複無常的小人……”想到這裏就把陳力叫了過來道:“你既然是龍主任的表哥,那龍芸估計跟你也有點親戚關係吧?”
“是的,龍芸也叫我表哥,不過不是很親的那種。”陳力一臉恭敬地說道。也不知謝縣長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說龍芸正跟申部長談朋友,談得怎麼樣了?申部長估計也有二十六七了吧,也該成家了。”謝浪故意問道,隨手還扔了根煙給陳力。
“唉!本來談得好好的,但現在出現問題了,宜賓縣的一個副縣長的公子在追她,她母親很中意那個公子哥的,因為他答應解決龍芸哥哥的工作問題,但龍芸沒有答應,說如果家裏硬是逼她,她就不回家了。唉……”陳力歎了口氣道。
“這麼說申部長也就不用擔心了,隻要兩個人願意,他家裏的人反對也沒有用。”謝浪一臉輕鬆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但申部長的爸爸還是希望能得到女方家長的認可,今天早上申部長的父親,組織部的孫部長又到了我們縣,不過沒到縣裏來,估計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龍芸家了。”陳力什麼話都沒瞞著謝浪,既然謝縣長感興趣也就都說了出來。反正這事兒在槐花縣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事兒了。
陳力見謝浪沒有做聲就接著說道:“聽說市電視台的剛調來不久的女主播溫紅這次也跟申部長一起下來了。”一說到這個溫紅,陳力的眼中露出一絲亮光,看樣子還是這個溫紅的粉絲。
“她來幹什麼?”謝浪心裏一動,想到了電視台的宣傳作用,如果能把整修天塹公路時的情景拍下來播出去,那至少能給槐花縣起到很好的宣傳作用。
“聽說最近市電視台想搞一個宣傳革命先烈的專題片,而我們槐花縣原來是革命老區,犧牲的烈士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的。剛好申部長要下來,溫紅就跟著一起來了。
聽說一起來的還有宣傳部的一個女同誌,說是要搜集整理一些資料,以便於以後搞專題片宣傳革命先烈。”陳力說到最後那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那我們槐花縣還真有著悠久的曆史,應該是革命老區了,是應該好好的宣傳一下。給龍媛說一聲,問問申部長的事辦得怎麼樣了?”謝浪隨口說道。
“要不我直接到表妹家去瞧瞧,有什麼情況也好給您彙報。”陳力感覺謝浪對孫部長的事好像很關心,所以也重視了起來。
“也好,有什麼事直接打電話給我。”謝浪點了點頭道。
看著陳力走了出去,謝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做人還真有點很沒意思的,忙忙碌碌幾十年,就為了三餐飯,還為了一點屁事就搞得雞犬不寧的。
“躺著好啊,不用這樣忙忙碌碌的,躺在那裏吃現成的,不過隻有幾個月好活。”謝浪的話剛落音,居然傳來了一聲譏諷般的冷哼聲。而且,絕對是女子聲音。
謝浪心裏一愣,心裏暗暗的道,在這槐花縣城內,現在周富躺在了醫院,還有哪個敢對老子如此說話?當下就轉過身來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謝浪這一看就楞住了,隻見門口站著一個披著白色風衣的天使一般的女孩,不過美女此刻那臉上浮現的是滿臉的傲氣和不屑,眼中還隱隱的有一絲絲的莫名的恨意。不過也隻有謝浪的神識才能看出來。
“怪了,老子躺這好好的,招你惹你了?除了諷刺以外竟然還恨上我了,也太詭異一點了吧!”謝浪心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嘴裏卻沒說話,幹脆又慵懶地躺在竹躺椅內,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
他好像在欣賞,抑或是在品頭論足眼前的這個美女,那眼神則猥瑣至極的在那女子身上滑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