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沒關係,走走就認識了。他現在不到處忙著跑錢嗎?”洪總意味深長地笑著道。
對了,如果給槐花縣一點讚助,想要他幫我們說話也就順理成章了……”趙菲那瞳孔突然睜大了不少,臉上又泛出了一點喜色。
不過那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又恢複了那鬱悶的樣子道:“這事涉及國家安全的大事,他敢不敢插手還很難說,他頭上那頂帽子在他眼中絕對比什麼錢都重要。沒了帽子還撈什麼錢?而且那錢也是給公家修路的,他未必會幫我們。”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就先從他身上下手好了。”說完在趙美女耳邊說了一陣悄悄話。
謝浪吃了飯以後去醫院看望了周書記。周富一見謝浪就激動的道;謝縣長,謝謝你給我報了一箭之仇,要不是你讓郭平這小子失去了理智,他就不會成獨眼龍了。以後槐花縣的事就拜托給你了。其它話我不說了,趕緊先把那天塹那路給修修,不然的話再來一個客人也會給嚇跑的。我們說什麼也得爭下這口氣,不把洪山縣踩在腳下,老子死不瞑目。”周富看來是被燃起了怒火,粗話細貨一起來了。
“周書記,放心,我會盡力的,不過我估計前次去市交通局要不來錢的事,郭平那小子肯定從中搗了鬼。聽說他有個親戚在省交通廳任副廳長。這次我去市交通局,求爺爺告奶奶的,幸好吳局長還行,給了我們幾十萬。
看來洪山縣已經開始對我們槐花縣動手了。我們是不是也不能太被動,他玩陰的,我們也得來點火辣的給他們嚐嚐才對。”謝浪也一臉激動的道。
“哼!肯定是郭平那小子在搗鬼。李強快退休了,估計是不想折騰了。既然要玩,我們就跟他們好好地玩玩,我就不信他們縣就不會撞在我們手中。”周富恨恨的道。
“嗯!以後我們注意著點就是了,是得防著洪山縣一些。不過這次的事還真有點奇怪,我們縣肯定有人把日本客人的事給捅給了洪山縣的郭平,而且相當的快。估計我一通知下去郭平就知曉了情況,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準備得如此充足?聽說還搞了幾個民族少女站竹林裏,穿著民族服飾跳舞什麼的。所以鬆井那個老色鬼才決定要去那裏看看。”謝浪皺著臉說道。
“娘西逼,可恥的漢奸,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查一下,抓出此人來,老子定要拔了他人皮當鼓敲!那人的良心簡直給狗吃了!”周富幾乎是吼出來的,嚇得那些護士小姐趕緊推門而進,以為發生了什麼緊急病況,以病人需要安靜為由,把謝浪同誌給趕走了。
周富的氣還沒有消,銀衝剛走他就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王市長,郭平那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居然搶我們林武縣的投資商,市裏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才行。”
“老周,洪山縣這一次確實有點不地道,但你這次處理事情也太衝動了一些!”曹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周富跟著他好幾年了,兩人關係是相當的好。
“我知道是衝動了一點,不過,再怎麼說郭平也不該那樣子做吧,而且還不顧廉恥的大放厥詞,他不仁我隻好不義,太氣人了,這氣堵得慌,也就一下子爆發出來了。”周富覺得心裏很是憋悶,身上的傷倒沒什麼感覺,就是心裏難受,不吐不快。
“這就是商業競爭的殘酷性,老周,你隻看見了官場爭鬥的黑暗,卻是很少體會到商業競爭的殘酷。其實,商場競爭並不比官場競爭好多少,有時為了自己公司的利益,他們什麼做不出來?
就拿你們槐花縣跟洪山縣的較量來說吧,銀衝同誌在就職演說上把大言放了出去,要在兩年內脫去全省倒一帽子,趕超洪山縣。而洪山縣自然不想被你們落下了,他們當然要反擊。從他們拉走日本客人就可以看出此事競爭的激烈了。
這是屬於一種正常的競爭,隻是你們槐花縣的反應太慢了。也許謝浪同誌有些貪功了。如果能早把此事報到市裏,由市招商局出麵接待日本來的鬆井,那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曹忠也不知安的什麼心思,反打了一耙子,把周富的注意力往銀衝身上引去。
“哼!報告市裏,你們不是第二個洪山縣那才怪了。市招商局知道了還會把客人引到林武縣來?你們自己拉走還嫌少了……”周富喜歡講粗話,並不代表他是個蠢蛋,恰恰相反,他並不笨,從曹市長的話中也聽出了一點味道來。他心裏暗暗的鄙視著。嘴裏卻是憤憤然的說道:“曹市長,郭平此人不光是這事不地道,好像聽說他還去市交通局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