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開同誌當然不會理他,這個家夥想要自己停下來,自己又不是傻子,如果連這點把戲都看不破,自己這個局長也太遜了一點吧?也就當做沒有聽到一樣的繼續練了下去。
隻不過他才舞了幾下,肚子裏就如有一把刀在裏麵攪動一樣,當下隻得一隻手用寶劍當拐杖支撐著身體,一隻手抱著肚子在那個老板椅上坐了下來。
謝浪嗬嗬的笑著道;你要是聽我的話,就不會受這洋罪了,這下就麻煩了,你昨天晚上應該是吃了一支老山參?“,又在女人的肚皮上練了一個多小時,導致精庫空虛,虛火上升,加上剛才練劍時引起虛火進入了丹田,很有可能今天是你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最後一天了。因為西醫是根本治不了你這個病的,西醫講究的是殺菌,抗菌,而你的這個病不是病毒引起的。
吳開同誌聽了不由的吃了一驚,這個家夥怎麼就像跟在我身邊一樣?他強忍著那鑽心的疼痛道;“你怎麼知道我昨天晚上吃了一支老山參?”
謝浪笑著道;“我是從你臉上跟腿上看出來的,你臉上紅光滿麵,那是吃了大補之物的結果,而現在的大補之物非老山參莫屬,而你練劍的時候下盤空虛,雙腿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勁道,那就肯定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練得太久了。”
“我還正擔心我會輸得很慘呢,因為我知道你是不會給我錢的,我隻是想多跟你說幾句好話,看你能不能看在槐花縣這樣貧窮的份上能給一點點,現在我倒是不用擔心會輸了,因為你要批條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吳開同誌的臉現在已經不是紅光滿麵了,而是呈現出了一片死灰色,他對謝浪的話現在是半信半疑了,因為謝浪的推理一點都沒有錯,自己昨天晚上在老山參的助興下玩了兩個女人,起床的時候雙腿都是軟綿綿的,剛才又說自己不要練下去了,是自己不信他的話才疼成了這樣的。現在自己還真的沒有了一點的力氣了。想到這裏就忍著疼痛道;“你說的不錯,我昨天是吃了一支老山參,你既然看得出來,那是一定可以治好我的這個病了?”
謝浪點了點頭道;“我確實能治,但很麻煩,目前隻能幫你止住疼痛,要想治好就不是幾天的時間了。得吃幾十副中藥才行。但隻要我把這火氣震散了,短時間之內是沒有問題了的。”
那你先幫我止住疼痛吧,實在是太疼了,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隻要你能幫我止住疼,我今天就先給你五十萬。吳開同誌有氣無力的說道。
謝浪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就先幫你止住疼再說了。”說完就走過去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掌。
謝浪一掌下去,吳開同誌肚子裏攪動的刀子就停了下來,過了一會他才幽幽的吐了一口氣道;我還從來都沒有這樣疼過,疼死我了。說完拿起筆來寫了一個條子道;先給你們槐花縣70萬。不過你得保密點,如果真有人問起,就說是給槐花縣的特殊修路費,就30萬。”
謝浪接過條子道;“我回去的時候開一個藥方用手機發給你,你吃20付藥左右應該是不會有問題了。”
當謝浪走出門外時,頓時跌落了一地的眼鏡,因為身後居然冒出了吳局長的身影,不但跟謝浪同誌親切的握著手,還說了一句:“好走,歡迎下次再來。”
謝浪掃了一旁那臉色不怎麼好看的蘇石同誌一眼,把那張30萬的批條遞了過去,自然,吳開也曉得了謝浪跟蘇石打賭的事,特別的分作兩張批條。一張30萬,一張40萬。
“王寒,你給局裏的老周說一聲,明天就打30萬打到槐花縣財政局帳頭上去。你跟老周講清楚,我是先借的,不久就會回給他們。”蘇石那臉已經成了死灰色了。
“蘇書記,還真給啊?”王寒的說話都有些不靈光了,惡狠狠地盯了謝浪一眼,似乎要噬人一般。也難怪他這樣肉疼,因為他就是洪都區交通局的代局長,如果這30萬給了謝浪,那自己今天就白折騰了。
“怎麼?是不是怕我不還給你們?”蘇石一聲冷哼,王寒的身子一下子好像矮了不少。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這個交通局長現在還隻是代局長,那個‘代’字可還沒拿掉的。想拿掉這個代字,這不正求著蘇石這個分管黨群的書記嗎?
“不是的蘇書記,還講什麼還不還的,我明早立即就辦。”王寒身子一囉嗦,一臉諂媚的說道。
“哼!可惜了這幅好身板。長得像鐵塔,一臉的奴才相。”謝浪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轉頭朝龍媛說道:“你立即把縣長基金的賬號給王局長,明天那錢直接打到基金裏麵。”
心裏道,直接打財政局還不如打老子自己的基金方便,用起來順手。雖然財政局局長給老子給收服了,但總沒有收在自己賬號裏方便。
“大哥,還沒到啊!”這時電話裏傳來了張華的催促聲。
“你小子又沒說地點,叫我一個一個的酒店亂竄啊?”謝浪沒好氣地罵道。
“噢!這個我還真的給忘了,洪陽大酒店128包間。”張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個洪總到了嗎?”謝浪笑著道,這一下子搞了70萬,加上蘇石輸的30萬,也有點錢能應應急了,心情還是相當不錯的。如果能從武勝的洪總身上還拔出幾根毛來,那就更有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