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皮是街頭的混混頭子,平時就喜歡打架鬥毆,平白無故的被人打了一拳,當下就掄起凳子向羅副縣長砸了過去,那幾個人也抓起椅子大打出手,不一會就把羅副縣長打倒在地。謝副鎮長躲開那一拳以後就帶著那個女伴走了。通過我們的調查,謝副鎮長的那個女伴是省城知名人士關力的女兒關琳。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張平一聽就明白了,這事又是羅隆基輸了理,根本就怪不到謝浪身上去,但這事如果不做一點處理的話,羅隆基的父母問起來也不好交代。隻是這個謝浪也不是好惹的,張平還真不太敢立即對銀衝采取什麼行動。
張平知道了真相以後就又回到了病房對羅隆基道;“羅隆基同誌,你先養傷,縣裏一定會實事求是的處理這件事情的。”
羅隆基一見張平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就知道他從淩風那裏了解到了真實的情況,他一邊呻吟著一邊說道“張書記,我的本意真的是想主動的跟銀衝去接近,畢竟我們以後是要在一起工作的。但他卻對我出言不遜,百般侮辱,我氣得揚了揚拳頭,沒有想到碰到了隔壁那個人的頭上。這一定是謝浪做好的圈套,你先把謝浪抓起來!再嚴厲的審問,他是肯定會把真實情況說出來的!”
羅隆基仗著自己的爺爺是政治局委員,並沒有怎麼把張平放在心上。羅隆基這麼一說,張平的臉上就是一沉,自己好歹還是一個縣的二把手,你說要抓誰就抓誰,那我不成了你的走狗了?你爺爺雖然有讓我做走狗的勢力,但也要講點道理才行,要我去做瘋狗我是不會去做的!這事一捅出去,我這條瘋狗還沒有咬著人就完蛋了!
想到這裏就冷笑了一聲道;“羅隆基同誌,現在的事實並不是你說的那樣,謝浪同誌去那裏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在那裏吃飯了,謝浪是散了會以後才去那裏吃飯的,怎麼可能設個圈套在那裏?他又怎麼知道你會去那裏吃飯?就是對你出言不遜,也不能成為抓他的理由,最多也就是一個黨內警告處分。張平說完以後就沉著臉走了出去。
情況是知道了,但羅隆基畢竟是政治局委員的孫子,還是副省長的兒子,不給謝浪一點處分還真的難以交待。如果是其他的人倒是好辦,把他壓服就行了,現在涉及到了謝浪,情況就有些複雜了,他是絕對壓不服的!他想了一下,覺得謝浪出言不遜的成分還是有的,不然的話羅隆基也不會動拳頭,讓他寫一個檢查還是很有必要的!想到這裏,張平撥通了謝浪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張平就沉聲道;“謝浪同誌,你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謝浪跟關琳剛好吃完飯,看到謝浪接電話關琳就微笑著道:“是不是你領導打來的電話?”
銀衝笑著道;“可能是書記大人叫我去喝茶了!”
張欣點了點頭道:“出了這樣的事情,難免你們的領導不找你,你放心,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的,他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他們要是亂來,我就把真相給捅出去,我找個賓館先住下,到時再打你的電話”。
謝浪走進縣政府時,許多人都知道了酒店中發生的事情,看向謝浪的眼神就更是透著好奇,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太牛了,不但敢在常委會上頂撞領導,現在幹脆連政治局委員的孫子也打了。
張平陰沉著臉在看著桌上的文件,謝浪進去之後就就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道。“縣長,我來了。”
張平沒有說話,想先給他來一個下馬威。但謝浪沒有任何驚慌的樣子。還是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裏看著張平。
張平沒有想到謝浪的心裏素質這麼好,竟然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裏,他本想晾一下謝浪,但他覺得謝浪的眼睛好像兩把刀一樣,自己倒是先有點沉不住氣了,他抬起頭來,看著謝浪沉聲道:“說吧,今天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謝浪故意的想了一會才說道:“張縣長說的應該是酒店中的事情了,因為開會的事你是都知道了的,至於酒店裏的事,縣裏麵很多的領導都是看到了的,我帶朋友去吃飯,羅副縣長跟李鎮長也去那裏吃飯,羅副縣長有意跟我們一起吃飯,還主動的坐到了我朋友邊上。把嘴巴湊到我朋友的耳朵邊去說話。”
“我很看不慣他那種目中無人的泡妞行為,為了不跟他起衝突,我們就選擇了離開,羅副縣長就說我看不起他。這就有點怪了,他一副縣長,我一小副鎮長,怎麼也該是輪到他看不起我吧?我就說了一句要他有個幹部的樣子,他就動手打我,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他為什麼要打我,他是領導,有教育下級的權利,但打人就不對了,我怕在那裏打架破壞了領導的威信,就拉著我朋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