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浪一手攀著樹枝一手向前拍了拍那女孩的頭盔道:“你覺得哪裏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我的大腿和小屁屁好疼,其他的地方倒是不疼。”女孩小聲的說道。
謝浪伸出右臂從女孩的腋下穿過將女孩抱了起來,胸膛難以避免的和她的雙峰緊貼在一起,女孩透過頭盔的麵罩惡狠狠的瞪著謝浪,可馬上就意識到這個家夥是在救自己,而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哪有人會冒著生命危險爬下山崖就為了占自己那麼點便宜?人家肯定不是故意的。
憑心而論,謝浪的確沒有占便宜的想法,右臂摟實了那女孩稍稍用力向上一帶,那女孩已經驚天動地的尖叫起來:“啊,痛死我了,你這個笨蛋,是不是想把我害死……”
謝浪被她罵毛了,沒好氣的回敬道:“閉嘴,再唧唧歪歪的叫喚,我就把你扔在這裏,我覺得你這個樣子就好像哪個少數民族的天葬,你是不是想嚐一嚐那被那些鳥啄來啄去的滋味?!”
女孩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但謝浪那冷酷無情的話使得她不寒而栗,當下隻得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的大.腿真的很疼,……”一想到被那些鳥啄來啄去的,她就不覺的毛骨悚然,馬上就開口道歉了。
謝浪把手輕輕放在女孩地左腿上。但剛放上去女孩憤怒地抗議起來:“你幹什麼?拿開你的髒手!啊……”
謝浪沒有理會他,他手上稍稍加力。痛得那女孩又是一聲慘叫。
謝浪沒有好氣的道:“你叫什麼叫,你的左腿關節脫位了,真是麻煩!你摟住我的脖子。我要一隻手攀著樹枝,一隻手才能把你取下來。”
女孩望著霧中謝浪模模糊糊的麵孔猶豫了一下。但還是伸出手臂牢牢摟住了謝浪的脖子。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溺水的人。而謝浪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女孩覺得上天對她還算是公平的,至少沒有讓她孤零零地死去,而且第一次抱的貌似還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謝浪一邊將她從樹枝上取下來一邊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女孩忍痛警惕的問道。
謝浪淡淡笑了笑道:“沒有什麼,你如果態度不好的話我就懶得救你,如果我不救你你就會死,如果你死了以後我才好給你立碑!”“你混蛋!”女孩憤怒的罵了一聲,但想一下覺得他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他沒有義務非救自己不可,他要是不救自己還真的會死,她雖然有點痛恨這個家夥落井下石,但還是勉強的道;“我叫關穎,你就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