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晗林的嘴唇都快要吻到蔣瑩的臉了,就差那麼1CM的距離,卻聽到了腳下發出一個老人喊痛的聲音。
他們兩迅速從迷幻中蘇醒過來,張晗林一把拉起蔣瑩,蔣瑩拿出手機,打開手機上的探照燈,兩人一起向地下看去,各自嚇了一跳,隻見一個白發老人在地上摸著腰子喊痛。
兩人看了看老人周圍的狀況,張晗林和蔣瑩這才意識到他們倆踩到了睡在路上的白發老人,驚了他的夢,還傷了他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
兩人連連向老者道歉,老人也不說什麼,隻是喊痛。見到如此光景,張晗林和蔣瑩兩人一起把老大爺扶到了一處燈光明亮的地方。
出於職業的本能,蔣瑩仔細的觀察著老大爺,也給了老大爺一個麵對麵觀看蔣瑩的機會,看得老人是目不轉睛。看著看著,老大爺情緒激動的就流出傷心的淚水。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蔣瑩懷著歉意問道。
張晗林觀察到老人入了迷似的看著蔣瑩,他非常不爽,就在一邊觀望著,並不幫忙。心想,看看美女也不至於哭吧,何況還那麼大的年紀了。難不成是原始的衝動得不到有效的釋放而流下自感無能的遺憾之淚麼。現在的老人也真是煩人。
蔣瑩像是看透了張晗林的心思,香軟的手掌拍在張晗林的腦袋上,說道:“瞎想什麼呢?快去給老爺爺看看,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們趕緊把他送醫院。”
“別打我的頭,打出腦震蕩來,後天我就打不了籃球了,現在這個管得可嚴了。”張晗林說道。蔣瑩無奈的抖了抖手,然後,他走到了老人身邊,問道:“爺爺,別哭。你哪裏痛啊?”
“我不痛!沒事。”老人家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看起來好像有些害怕。
張晗林覺得自己想多了,於是有些擔心老人出個什麼狀況,說道:“老爺爺。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去!不去!!”老人斷然否決道。
張晗林沒轍,問道:“為什麼不去啊?還是去醫院看看好。”說完就想去拉老人起身。老人甩開了膀子,不讓張晗林靠近,說道:“好歸好。但是,我可看不起這一身的毛病。”
“那我們怎麼向你交代呀?我們可過意不去的。老人家,您放心。您看病的錢,我們給你出。”蔣瑩非常誠懇的插話道。張晗林也在一邊說道:“老人家,是我們踩到了您,您就讓我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不、不!跟你們沒關係,你們那一兩腳還不至於讓我哭爹喊娘的。我這是被你們弄醒了,全身不自在,酸痛呢。隻要等一會兒就會好的,忍忍也就過去了。你們兩先走吧。”老人據實回答道,沒有半點為難張晗林和蔣瑩。
張晗林和蔣瑩兩人都過意不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老人周圍,發現了許多的礦泉水瓶子之類的東西。兩人明白了,白發老人是個拾荒者。
蔣瑩俯身關切的對老者說道:“爺爺,您跟我們說說到底遇到什麼困難了。”
那位老人見他們兩人不走,唉聲歎氣一會兒,說道:“兩年前,我有個孫女也你這般年紀,盡管她沒有你如此貌美,但也如天女下凡般的美麗。可惜上天太無情,活生生的一個花季少女被一群混混給……後來,她過不了心裏的那個坎,羞於活在人世,在我們的苦勸之下,還是無用。有一天,就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她走到一座高樓的樓頂,一跳而下,香消玉殞。好可憐啊……那些天殺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