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雙目所及之處,連張叔的影子尾巴都沒有看見,忐忑不安。忽然一陣狂風,吹得走廊上的玻璃窗哐啷啷作響,更加讓他感到心中不安。走廊處的窗口洞開,瞬間又不見了張叔身影,高幹的腦海裏出了個奇怪的念頭,以為張叔跳了樓或不小心掉入樓下。
高幹緊張之下,慌忙跑到各處敞開的窗口,往下察看,幸好沒有看到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東西,心下稍寬,連忙又搭載電梯下到醫院大廳。看見張叔已在前台谘詢什麼,於是躲在一旁察看張叔動靜。
張叔從張晗林那裏出來之後,心中已然下定決心帶領他們參加全國男子籃球人才選拔賽。當時心情複雜,走得急切,沒有問及張晗林的傷情到底如何,又礙於麵子不好再回去問個究竟,隻好退而求其次,來到大廳的谘詢台探個大概。
“美女醫生,你好。我想谘詢你一個事情,可以麼?”張叔問大廳谘詢台的護士道。護士禮貌的回答道:“叔叔,你請說。”張叔向前邁了一步,探問道:“我想問下骨科病房的有個叫張晗林的病人的病情如何?”護士頓時眼神變得不同尋常,兩眼泛著羞澀的光芒,說道:“叔叔,你說的是問那個籃球打的很厲害的帥哥麼?”
張叔一看此女護士製服下是一顆花癡的心,當下就不想再問了,但是又苦於沒有別的辦法,隻好勉強應對,說道:“對,對,對,他的腿是怎麼回事?傷情如何?”
護士也並不知道具體的實情,隻是旁聽而知道個大概,說道:“叔叔,怎麼給傷了腿,你得問他自己活醫生。至於傷勢,我聽同事們議論得知,此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隻要有錢能買到藥物和設備,及時進行治療,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哦……哪得要多少錢才行啊?”張叔急切的問道,腳步又不覺向護士靠近了一步,其想得知具體數目的心情可想而知。兩人靠得有點近,顯示出的關係讓人覺得張叔對護士有不軌的意圖,護士小姐傲人的身材更是讓人覺得張叔有不可告人的企圖。
“喂!幹什麼的?說你呢,看什麼看。”一個穿著製服的保安從保衛室裏凶巴巴的衝了出來,拿著電棍對著張叔嚷道。張叔事先還以為他衝著別人喊呢,環顧四周,並無什麼異常,再仔細一看身邊的護士,才知道所為何事。那美女護士羞答答的不好意思起來。
張叔對著衝到他麵前的比他至少矮了一個頭的保安說道:“這位小兄弟,我看你是誤會了,我隻是向這位醫生打探點消息,一時情急,可沒有半點不應該有的想法。”保安哪裏會理會他的這一通說辭,一邊用電棍威脅,一邊拉著張叔的衣角就往保衛室走,張叔隻好順從。高幹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當下也沒轍,隻好繼續觀望,再做定奪。
哪知那位護士竟然突然對著保安罵道:“誰允許你這樣對待這位叔叔的?再說了,我被他怎樣,幹你何事?真是討厭,什麼破英雄救美,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趕緊給我鬆開。”保安一聽,連忙把張叔給放了,迅速把電棍插在腰間,卑躬屈膝的連聲向那位護士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