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晁細細看著這先生的垂釣,卻是安神寧靜,頗有仙風道骨之意。然而,卻是看了半天這魚鉤依然沒有什麼動靜。就在曹晁都在疑惑的時候,忽而嘩啦一聲,魚兒從水裏邊直接被拉起,卻是看到那魚鉤上邊居然沒有魚餌!
曹晁不禁大呼道:“這是!此乃前古未有見到的垂釣之法啊!”
先生收起魚兒放進籮筐說道:“將軍過獎了,沒有魚餌,願者上鉤嘛!為什麼一定要有魚餌才能夠上鉤呢。”
說著這先生也便提起籮筐,就要往回走了。卻是曹晁一步抓住了這先生的臂膀說道:“敢問先生的名字。”
“我就是鄉野一漁翁而已,如果非要說名字,那便來個文雅點的,就呼作趙文謖。”
曹晁上前一步問道:“敢問先生這魚餌之謎如何破?”
趙文謖笑道:“願者上鉤啊,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願者上鉤?願者上鉤!曹晁似乎恍然大悟,高興的笑道:“多謝先生的指教,如若事成,曹晁一定拜訪先生。”
趙文謖倒是淡然一笑,直接就是往深林方向去。
曹晁擺了擺手,附近立刻出現了一隊將士。曹晁背著手說道:“你們幾個,務必給我跟緊前邊那個漁翁,此人有治國之才,待我務必收服助我一臂之力。”
一隊士兵領命而去。
在隋龍江的另一端,卻是豎著大大小小的黃國的旗子,正中央有一個大帳,裏麵人影斑駁夾雜聲響。
卻是黃國這邊的大帳裏邊卻是吵的不可開交,黃穎首先拍案叫到:“我們首戰就被曹國偷襲成功,就是因為沒有好好探查對方的線路。而今,你威岩卻是又想如此貿然出擊。”
站在黃穎對立麵的正是一個中年將軍,兩邊的翹胡須加上老成厚重的臉龐。手中的銀色飛錘,腳上的白銀馬靴。卻是黃國的支柱將軍威岩。
現在,黃穎派和威岩派正在圍繞是否主動進攻曹國的事情討論的沸沸揚揚的,黃帝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這黃國的將士越發的吵鬧起來,黃鴻拍案喊道:“都給我安靜了!朕自有定奪!”全場忽而變得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看著黃鴻做出決定。
黃鴻仔細撫了撫桌上的發皺的地圖,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是深秋時分了,是最容易起霧的季節,恐怕對於水上作戰十分不利啊。”
是夜,江麵上邊果真起霧了。大晚上的卻是有一支軍隊正在急行軍,眼瞅著前邊的一個將軍,正是威岩。
威岩小聲的擺了擺手,後邊的騎兵停了下來。威岩自己說道:“黃穎那家夥就是怕死,我威岩可不怕。再說了,這霧氣卻是我騎兵襲擊他們大本營的好機會。且看我威岩如何奇襲曹國吧。”
霧氣微微變得更濃了,威岩手一擺,騎兵立刻繼續開拔。不一會兒,也便來到了曹國大本營的半山坡上邊。隻見曹國下邊偶爾有幾個篝火,附近還有一些士兵正在巡邏。威岩大概了解了一下大本營的構造,暗想道:我們的行蹤,應該還沒有被曹晁所洞察到。擒賊先擒王,待會騎兵連負責衝殺敵營,收割人頭。重步兵連隨我進大帳擒住曹晁也便功成名就了。
“偌。”將士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