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龍淵,她自然想帶走,不過那時候,她還真沒那個時間跟精神去那麼做。現在想想卻有些後慶。
“你說七星龍淵出自名家之手?你可猜到是哪個名家?”
夏侯應話鋒一轉,突來的一問,問的玉芽茫然了一刻。
天下之大,她哪知道是哪個名家?!
“名家啊?反正肯定是鑄劍的啊,具體的我哪兒知道,我家又不打劍,管他是張三家還是李四家的。”
玉芽頓了頓,瞧他板著臉,像是對她的回答並不滿意,某人隻得硬著頭皮,努力一口氣把這事給說順了。
“我本來對劍也沒什麼興趣,就是那天碰巧遇上你們,又聽了你們那一路的吆喝奉承,說是搶了那個姓方的人的劍,這路見不平既然不能拔刀相助,既然把我也扯進來了,那順便把人家的劍還回去也是應該的呀,反正,我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現在,你還有別的疑問嗎?”
夏侯應緩了緩手上的韁繩,仍舊擺著一張臭臉,把跑著跑著又快滑下去的某人往上摟了一下,半天,從牙縫裏憋出一句。
“哼。”
他沒有再對她咄咄逼人,總的來說,她這口舌算是沒白費,某人心裏沾沾自喜,這才敢問他一句。
“那把七星龍淵真是屬於那個叫姬如初的嗎,那為什麼隻有方天戟著急,他卻一直不出現呢?”
“我怎麼知道!”
夏侯應震怒的一吼,某人耳朵都被他吼麻了。
嘁,他問的問題她都有好好回答的啊,這話也是他說的啊,她不過確認一下嘛,突然耍什麼脾氣!?
最終,玉芽還是乖閉了一路的嘴。
兩人就快進平樂鎮的時候,遠遠的從人群裏跑過來一人,直到夏侯應隔著一段勒住緩行的馬兒,玉芽才認出這人正是那日抱著錦兒嚎啕的曹氏,曹卉芳。
那人原本隻瞅著夏侯應,而夏侯應正踩著馬鞍下去,還沒說什麼。
玉芽同她招了招手算是打了個招呼,目光疑惑道,“咦?你已經被放出來了?那去救你的季獠他們那幫人呢?”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去再說。”
夏侯應開口,話卻是對曹氏說的,玉芽就此被兩人華麗麗的無視了。
***
玉芽一個人在客棧裏待到黃昏酉時的時候,緊閉的房門被打開。
“你不是要拿我當人質去跟人家談條件的嗎,這麼把我關著就不怕夜長夢多,你那幫兄弟或是捱不住?”
“誰要捱不住?”
這聲音聽著熟悉,玉芽慌忙退到床沿,往門口看去。
“師兄?”玉芽一驚,雙腳剛落地,便感到腳踝那處一陣椎骨之痛,不由的皺著眉頭癱坐了下去。
“傷的很嚴重嗎?”
尹觀快步過去扶起她,玉芽朝他擺擺手,“沒什麼,就是前幾天掉進一個坑裏,把腳給崴了,走路有些不方便。”
“你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嗎?你下山都快一個月了,整個平樂鎮被大師兄翻了個底朝天,又沿路往青桐縣去尋你,我也是昨天偶然碰見佑卿,聽他說你早在十天前就該回去了,這才一直在這裏等你。”
“那大師兄現在人在哪裏,你要不要先去通知他一聲,免得他在青桐縣又鬧出什麼事來。”
幸好大師兄不在這裏,玉芽定定心神,剛挨上床,隻推著尹觀要他去找大師兄。
尹觀一臉狐疑的打量了她半會兒,直接道,“你這麼急著讓我走,不會是你自己闖了什麼禍吧?”
玉芽瞥他一眼,決定把那沸沸揚揚的鬧鬼事件嚼爛了,爛到肚子裏也絕不同他講半句。
尹觀眼裏浮出的那點緊張,於她這嬌憨的一瞥眼,多了些調笑的意味,俊朗的一張臉上頓時浮笑翩翩,如四月的煦風,不意,染落一樹桃花。
“你把青桐縣怎麼了?”
“什麼叫我把青桐縣怎麼了,我哪有那本事?”
玉芽有點憋屈,瞧他無事一身輕的,憤憤道,“我又不是你,到處拐貓逗狗的,還招惹那些個花姑娘俏小姐,天天跟在你後頭,趕都趕不走。”
尹觀淡笑不語,玉芽頓時一副恍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這次下山肯定不是單單來尋我的,一定也是砸了什麼事,才想找大師兄上去替你說情的吧。”
某人說得起勁,不覺他已彎下身子,將她掩住雙腳的裙子掀開一點,一手托了那隻綁的確是不像樣的傷腳出來,眉輕皺了一下。
“是不是該換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