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法,有幸沒被方天戟抓走的人都心知肚明,一定不會是個好方法。
直到廳外的人都走幹淨,玉芽還站在那裏,默默的垂著眼睛,腦中回蕩著他最後的那句話。
***
玉芽將療毒的藥作等份,用紙包裝起來,紮成一小捆,提溜到錦兒緊閉的房門口,想了想,又小心的往門側放了放。
玉芽活動下許久未動的筋骨,做好縱身一躍的準備,身後的門卻吱啦一聲,開了。
“你要去哪裏?”
說話人,說話間,又是嘶啦一聲,玉芽心痛的隔著幾步,聞到一股越來越濃的草藥味。
玉芽憤憤的瞧著他恬不知恥的還站在被他一腳踩扁踩破踩塌了露出內餡的藥包旁,居然還敢一臉正色坦然的質問她。
“夏侯應,你就是故意的!”
聽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詫異,卻隻恍若無知的抬腳錯過那一小堆草藥,偏落腳時,好巧不巧的一下子就踢散了。
夏侯應站舒服了,涼涼道,“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玉芽因為一大早被季獠好不端端的罵了一頓,直到中午她都一個人窩在灶火邊上,待她想清楚並且決定承擔一點連帶責任的時候,連著藥包,就這麼被這個人,兩腳給糟蹋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玉芽想清這個道理,便懶得在這裏跟他耗時間了。
“我留在這裏既是個禍害,還要這麼沒眼色的等你們趕我我才走嗎,老實說,你們青龍寨我還真不稀罕呆。”
“是嗎,那方天戟說要帶你走的時候你問什麼不走,季獠誤會你罵的你狗血淋頭的時候,你也沒有馬上走,還留在這裏大半天,我倒沒看出來一點你真不稀罕這裏的樣子。”
玉芽目瞪口呆的將他望著,先不說他喊得那聲季獠,他竟知道是季獠誤會她了,可他既瞧的清楚,早上那會兒她被罵,他就站在裏麵也不幫她解釋解釋。
玉芽醞出一股怨意,鼓足氣勢,洶洶道。
“你沒看出來的事情,多了去了。”
夏侯應沒跟她生氣,似乎是覺得有趣,反還對她笑了笑。
“現在要走,起碼,也得帶上你那隻貪睡的狐狸吧,或者,你也得挑個順手的武器凶器什麼的,要不然怎麼從方天戟的帳中搶人啊,”
玉芽不怨了,玉芽有點疑惑了,她確實沒有在灶房打瞌睡的時候把她的計劃講出來吧。
“季獠他們有心去救曹卉芳,並不代表他們還有力氣去救你這個好心幫倒忙的拖油瓶,要是方天戟知道你跟我們是一夥的,他不會放過你的,而且,這回方天戟明顯的是有備而來,絕不會讓我們有機可趁,更別說方天戟接下來的要解決的,隻是一群有勇無謀隻憑一時衝動的武夫,不去看也知道,季獠他們這一次會吃大苦頭。”
夏侯應側身將門剛一推開,在房裏被關了大半日又貼著門聽了好一會兒的錦兒一下就跳了出來,單手勾著往下吊著兩隻後腿也很乖睡的銀妝,笑嘻嘻的牽起眼前的那隻大手。
“所以,你去了也是添亂。”夏侯應垂眼並沒有看她,淡淡道。
難怪季獠罵過她之後,一個來奚落她的人都沒有,枉她還感念這青龍寨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人雲亦雲的呢。
搞了半天,人家是傾巢而出,出去火拚了。
玉芽蹙眉瞧了會銀妝,那貌似沉甸甸而顯的很有墜感的小肚子,艱難的咽了一口氣,回顧一下八寶鴨的傳統做法。
玉芽小心翼翼道,“你既然知道他們此去不妥,怎麼還由著他們去了?”
“我這不是已經攔下了一個嗎,”夏侯應衝突然擋住他路的玉芽不耐煩的揮揮手。
錦兒瞥見他難得上揚的唇角,也想同玉芽瀟灑的揮揮手,隻是左手被人牽著,右手摟著狐狸,圓嘟嘟的臉上顯出些微微的遺憾和沮喪。
“隻要你不去,他們都還有的救。”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跟他非親非故,他怎麼可能因為我而放過你們青龍寨,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他來,隻是為了七星龍淵,現在他劍已到手,”
玉芽已經讓開,夏侯應依然麵色高深的瞅著她,錦兒也學他不動,望著她的眼神,倒有幾分學不來的可憐。
“嘁,”玉芽瞥瞥眼,“怎麼,你又要說我是他派來的奸細嗎,”
夏侯應眉間一鬆,幽幽道。
“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去個地方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