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看著眼前赫然一樓,雖然地處清冷,但是直覺告訴她,這裏,絕不是個好地方,再加上這名字,煙雨樓,就有,那麼一種感覺。
那兩人是泰然自若的進去了,等她和祁遊樂被那些揮之不去吹之不盡的脂粉味纏著的時候,自然是明白了,這地方果然是青樓。
許是因為清晨的關係,各處的房門都緊閉著,也沒什麼聲音,顯得很清靜,感覺也沒有上次被關的時候,那般厭惡,瀟瀟狐眼瞟了下易風,原來他也有這個嗜好,人不可貌相啊。
易風卻推了另一人上前,“你去,”
他也不推辭,大大方方的去找了老鴇子,在一處嘀嘀咕咕的,那位花媽媽倒是對他畢恭畢敬的。
祁遊樂越來越覺得此人古裏古怪,跟易風稱兄道弟的不說,連這種供有錢人消遣的地方他都熟門熟路的,他這乞丐當得也太瀟灑了。
“上去吧,”
“不去,”瀟瀟一把拉住祁遊樂,說什麼也不上樓,猢猻幹咳了幾聲,湊近她邪邪的一笑道,“來這兒的都是如此,公子又何須與眾不同?”
瀟瀟送他一個白眼,外加兩道鄙夷的怒光。
“行了,你別逗她了,”易風一把拎了他閃開,“那房裏沒有姑娘,倒是有些別的東西,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別的東西?瀟瀟還在輕皺眉重猶豫,就被大力的祁遊樂給拖著拐跑了。
他所迎之人歡喜的上去了,花媽媽也跟著歡喜了,“城主,您交代的事都辦好了,還有什麼吩咐?”
“你懂得,”孟柯瞥著眼睛說著,放下一包沉甸甸的東西。
“是是,小人絕不多言,您瞧瞧,整座樓的姑娘我都讓她們規規矩矩的呆在房裏,不得出來喧鬧,就怕壞了您的事兒,今兒這一整天我這煙雨樓就隻做城主您的生意。”
聽她說的這麼,言辭懇切,包君滿意的自豪勁兒,看來,還真把他當成那什麼人了,孟柯唯有苦笑,“大可不必,我這兒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待我們走後,你照常做你的營生,無須特別。”
“是是,城主所言,小人定當遵從,”花媽媽本想趁這機會再道一聲恭喜,但見他的臉色忽而沉了下來,她也不敢再說。
“記住,你若敢泄露半句,我就,”
半句話隻嚇得花媽媽唯唯諾諾,點頭哈腰的把兩人請了上去,才長出了一口氣,想這新城主繼位不到兩天就來了這裏,還讓她備了那些東西,前些日子他帶來的那兩位貴客,也是對姑娘們不滿意,難道,也是有這種喜好?
風韻猶存的一張臉上又笑出了幾道橫紋,並不減她心中猜測的樂趣。
易風一進來,就見兩人一邊一個的氣勢洶洶於桌邊聳著,一副誓死不從,還想對他們危言聳聽的標準飆樣兒,不等她們開口,隨後的他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拿起一件就放在自己身上比劃著,甚是滿意的讚道,“嗯,不錯,挺合適的,”
“這是給你準備的?”
兩人同時開口,驚訝程度隻反應在和鳴的嗓音上,孟柯委屈的揉揉被兩邊一起吼,已經嗡嗡作響的腦袋,眯著眼睛狹猝的問了,“怎麼,你們以為?”
瀟瀟和遊樂不消考慮的直晃腦袋,看著他的眼神,卻是都有些,怪怪的。
“當然,還有你的份兒。”他卻是指著她,定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