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軍已經籌備數日之久,騎兵,步兵,盾牌軍,戰車,弓箭營,山丘之中更掩藏的數道關卡,此刻還是不戰,難道真要讓天下人恥笑我燕國無人?
笑我燕國,可欺嗎?
廉頗強行壓下這怒意,但眉頭上豎立的濃眉,怎麼也下不來,畢竟在大軍陣前,有些話不可說。
“呼~~”
深吸一口氣後,皺眉斥聲道。
“趙括,你要幹嘛!”
趙括急忙道。
“廉頗將軍,難道你忘了數日前,我軍謀劃的計策了嗎?”
隻見廉頗冷聲一笑,對峙道。
“哼~~計策,難道你不知戰場之上變化萬千,稍有風吹草動便滿盤皆輸,計策?你與我談計策,若再等下去,即便我燕國贏了,損失何止十萬?”
話中隱藏,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計策,難道這些我不知曉?戰場上變化萬千,絕不僅僅隻是是幾天前商定的計策就可取勝。
而這之中隱藏更深的便是,斥責趙括不會用計,隻會‘紙上談兵’
但礙於同為‘燕國四柱’此刻又共同禦敵,廉頗的話並未露骨。
可這並不妨礙趙括聽出其中暗藏的意思。
趙括麵色難堪,先是被敵軍羞辱,此刻又被廉頗暗指,陰沉著臉道。
“廉頗將軍,你若執意如此耽誤大事,這罪名~~哼哼!”
隻見廉頗身上盔甲一抖。
“唰啦啦~~”
更是其手中的大刀,緊緊握著,仿佛下一秒,此刀就在趙括頭頂之上。
“呼~呼~~”
寒風飄搖,大雪漫天,戰場之上隱隱之中已經有一絲殺氣彌漫。
燕國大軍之內。
廉頗與趙括兩人相互對視,火藥氣味愈加濃重。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容兩政’大軍之中容不得,兩位大將,同時還是統領百萬之師的大將。
兩個人用兵不同,性情不同,又都是頗有身份之人,豈肯讓步。
“噠噠~~”
就在這時,隻見,一匹駿馬攔在兩人之間,馬上坐有一人,其身穿精甲,肩披長袍,乃是一位麵容俊朗的青年。
廉頗與趙括見其擋在中間,紛紛避讓,怒火壓在各自心底。
“哼~~”
隻見那位青年微笑拱手,剖有禮數,聲音更是平易近人。
“嗬嗬,兩位國柱,皆是我燕國大將,有何事不能化解開來?”
趙括側首,拱手說道。
“太子,廉頗將軍非要此刻出兵,這不是耽誤大事嗎?”
青年便是燕國太子——姬丹,又名燕丹。
燕丹平和的說道。
“哦,廉頗將軍耽誤何事了?”
趙括放手,可隨後便指著廉頗,斥責道。
“太子,前幾日,我眾將士已算得計策,秋吟城外掛免戰牌,拖延三日,讓我大軍可以集結準備,待到萬全之時,一舉將其擒獲。可現在廉頗還未等我大軍到來,便先率兵開戰,這不是給安國賊子,各個擊破的可乘之機嗎?”
一旁廉頗嗤之以鼻道。
“哼!何為完全之時,難道就是你把我燕國城池拱手相讓,難道就是安國已然列陣在前,我燕國還有畏首畏尾,這便是你所言的完全之時?身為將者,不戰,又何以稱將,我燕國大軍集結以有三十餘萬,難道連你都認為我燕國將士,會敵不過區區五萬人馬?”
趙括聽後震怒,但礙於大軍陣前,壓低聲音道。
“此乃贏則小賊逼我大軍出兵的計謀,難道你看不出來?
哼~!若按你所說,此刻與安國狗賊兵戎相見,便中了其詭計,先不說能否將其擊敗,按往年來講,又怎能將其拿下。
贏則狗賊狡猾多端,若此時不將這這狗賊拿下,待到日後,其必定又率大軍攻我城池,到那時,哼~~我看你又得與其爭鬥不休,我燕國豈有太平安穩。”
廉頗聽這趙括咄咄逼人,也沉聲怒斥道。
“縱然是計謀又能如何,難道我燕國三十萬人還怕他三言兩語不成?
哼~~!我看你分明是怕了,拿我燕國找借口推脫,我燕國太平安穩難道是爾等畏首畏尾所得!
幾句叫罵,我大軍中計又能如何,難道這小小計謀,比得過我大軍氣勢?依我看,就是因為你們懼這懼那,才使得安國屢屢來犯,此乃亂世,你可知何為亂世?隻有戰,才得安!”
隻見一旁,燕丹捏著眉心,聽這燕國兩位‘國柱’爭吵不休,無奈笑到。
“好了,好了,嗬嗬~~兩位國柱,說的皆是,不知可否聽小王一言?”
兩人甩袖,爭吵停止,燕丹看著這二人,頗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