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默默瞪大眼睛驚奇地看著洞口的某樣東西,遲遲佇立。後麵的淺風和蘇峰不知道為何默默不再前行~~~
當淺風說:“默默,為何不肯前行,莫非前有豺狼虎豹?!”淺風說笑一般往洞口走去,蘇峰尾隨,但到洞口,如同木偶一般也佇立在洞口,驚奇的看著洞口石壁上掛著一張照片,而照片就是一堆人的合照,其中就有默默還有雨言~~~
蘇峰指著那張已經掉了顏色的照片,不可置信的說:“默默,那個~~~女孩是你嗎?”
默默收回驚訝的表情說:“那個是我,這個是雨言,其他都是我的同學。”
淺風疑問的說:“那為何這張照片在這裏?此照片來自何時?”
默默的表情開始凝重起來,過了一會說:“除了雨言,他們四個~~~已經死了兩個了。”說這話,眼睛裏充滿了憂傷。
蘇峰大驚:“啊!你同學?怎麼死了?”
默默開始回憶高一時候的事情:
那個時候剛剛從初中的青澀過渡到高中的理性,我很不適應,雨言初中上完,就輟學了。
她沒事經常到學校找我玩,於是在高中的學生會裏麵我認識了他們四個。
高高的瘦瘦的,長得很陽光的這個是我學長,他叫王浩,也是在學生會裏麵對我最照顧的。他旁邊這個女孩叫張豔丹,是我學姐,也就是王浩的女朋友。而其他兩個男生,胖胖的叫沈明明,最後一個是學生會長叫唐烈。
我們在一起玩的時間最長,雨言也和他們關係混的很好。在王浩他們高考要畢業的時候,王浩的女朋友張豔丹提出要出去旅遊,但最後由於明明家出了點事情,旅遊的事情就泡湯了,隻能去旁邊的一個城市霸州。
那個霸州有個地方叫鬼鎮,不知道王浩在哪聽說在鬼鎮居住玩筆仙是最靈驗的地方。但是我們都不信,於是唐烈提議可以去嚐試,反正咱們這麼多人,也不怕什麼,大不了來了通鋪。於是我們就如約到了那個鬼鎮~~~
張豔丹纏著王浩的胳膊說:“天色已經不早了,咱們在這個鎮子上找個旅館吧。這個鎮子整個都陰森森的,弄得我全身都不舒服。”
雨言說:“學姐說的對!我這身上都是汗,酸酸黏黏的,不舒服。”
唐烈看著雨言說:“我看行,既然大家都累了,我和王浩去找今晚落腳的地方。胖子!你在這照顧他們幾個女生。”說完話,就指著癱坐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的明明,明明累得大汗淋漓的伸出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丹姐戀戀不舍得把手從往好的胳膊上離開,我上前對丹姐說:“你如果累,就坐在地上歇會。”
丹姐用手勾了一下默默說:“我不能坐下,地下涼,我親戚來了。~~”
默默領悟的說:“那你就先堅持一下,我相信學長他們很快就回來了。”
天氣漸漸不好了起來,慢慢的掉了雨滴,王浩和唐烈從街的另一頭跑過來說:“走吧,前麵不遠就有旅館,這個季節旅遊人多,很多都客慢了,好不容易找到這個。”
我們收拾東西往那個旅館走,到了那個旅館雨就開始下大了,雨言看著旅館的裝潢說:“不愧是鬼鎮,這裝修都是複古的。”
後麵一個老板娘穿著那種老人穿的刺花繡的紗布半袖抱個小孩出來,對著雨言說:“小丫頭,我們隻是簡單地古鎮,不是鬼鎮。”
明明在椅子上扇著風說:“老板娘,外麵不都說這是鬼鎮嗎?”
老板娘說:“是歸鎮,是歸來的歸,但是外麵人們就叫習慣,也加上我們鎮子事多,才叫成鬼鎮。”
我不明白的問:“為什麼叫歸鎮呢?”
老板娘說:“我們鎮子曾經外出打工的人多,家家都盼望出去的人能早些回來,就叫成歸鎮。”
唐烈說:“老板娘,剛才為什麼我和我同學去別家旅館,都說滿了,這裏麵有什麼好玩的,這麼多旅客。”
老板娘看著外麵下著大雨的街道說:“哎,不是旅客多,隻是天黑下來,很少有旅館在接收外來的旅客。在這是怕觸黴頭,而且很多人都說來我們這半夜玩筆仙很靈驗,那些旅館都是怕招來不幹淨的東西揮不去。都是老黃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