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都說每個人身上有三盞燈,左肩一盞,頭頂一盞,右肩一盞,所以鬼才不敢接近。當黑夜有人叫你,你一回頭,就會滅一盞燈,那樣鬼就會離你近一點。當最後一盞燈滅的時候,你也許就會被鬼附身,不一定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這個冬天來的很早,我,默默像往常一樣周五放學回家。我上的大學離家很近,所以周六日都會回家。這個冬天下午五點多鍾太陽就不見了蹤跡,所以這個城市都被黑夜籠罩起來,仿佛披上了一層黑紗,朦朧而神秘。我喜歡一個人走路的時候插著耳機,那樣仿佛整個城市無論人或事物都充滿了生命力。
回家的路,進小區有一個上坡是沒有路燈的,手機這時候卻沒有電了,我無奈的懊惱為什麼上課看那個電視劇,手機現在一點電都沒有了,哎,連手電也開不開了。算了,到家門口了,壯著膽子走吧,從小到大也沒少走過的路。剛過了街,到上坡的拐角,就特別的陰冷,我在想是不是要下雪了。往前走不遠,就有人叫:那個姑娘,可否等我一下?!我沒有以為是在叫我,那個聲音又響起來:那個姑娘,慢一點。我習慣性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坡下也沒什麼人呀!我繼續回頭走,那個聲音比剛才清晰了,是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姑娘你沒看見我嗎?我在這呢!我想大晚上還老叫姑娘,有病呀!便加快腳步!希望那個聲音遠遠的。
看到前麵的燈光我便長呼了一口氣。大晚上的嚇死我了。回到家中看到媽媽做的美食,什麼都忘光光了。吃完飯,洗了一個熱水澡,便趴在床上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有個人在叫我: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可否讓在下知道?!聲音忽遠忽近,還看到一個涼亭,亭中有個模糊的人影在吹這什麼?這麼好聽!這是什麼地方…
“默默,默默…”哦,原來是夢,“哎”“該起床了,快起來吃飯了”“恩…”美好的周六,但願是一天的好心情。
隔壁的雨言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死黨加閨蜜,雨言有著白白的皮膚,棕黃色的頭發,人越長越發水靈,當然不得不說他人比我漂亮,但是初中就輟學了,之後有沒有穩定工作,接觸的人也亂七八糟,感情當然也很不順利。
雨言說:“默默今天你休了吧,陪我去逛街吧,人家好久都沒逛街了,哎,可憐的我都與世隔絕了!”
“行了吧你,你天天都在上班,都在去逛街,你還能與世隔絕?!”我鄙夷的看著她。
她瞪著我說“一點都不解風情,姐姐我怕你在家天天宅發黴了,接觸不到人氣,那天不知道怎麼就黴解了。”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還黴解,出去就要花錢,誰和你似的,自己掙錢自己花,我呢還不是靠我爸我媽的錢,自己兼職那點錢零花都還不夠。”我邊脫睡衣,邊找衣服的跟她搭這話。
雨言坐在我軟綿綿的可愛叮當小沙發上“哎呦,老大不小的姑娘,自己還怕沒錢花,找個對象呀!讓對象給你買東西。”“得得,您打住,咱倆可不一樣,我對感情可是寧缺勿濫。”“你的寧缺勿濫造就了你現在還是沒被愛情滋潤的老姑娘一個,這追你的男生也挺多,你就沒一個看上的?!”她歪頭看著我。
我整理著我烏黑發亮得秀發“人都挺好,但是我不喜歡,有感覺的人家不喜歡我”。
她歎了口氣“哎,向你這樣,你喜歡什麼類型,得,你也不用說話,我知道了,我看鬼才符合你的要求!”
我照了照鏡子,看了看一身的搭配,滿意的笑了,回頭對她擺了個鬼臉,“那就和鬼談戀愛呀!”。
那時候的我,萬萬沒有想到一句玩笑話僅僅隻是故事得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