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繁星閃爍。
吊墜式的水晶燈被窗外的月光渲染反射出一層朦朧稀薄的光曬滿整個房間,讓白天看起來隻覺得華美奢侈的設計也平白的讓人感覺到一絲溫馨。
柔軟的大床上,兩道身影緊緊的相貼交纏在一起。
卞萌萌艱難的把趴在自己身上已經不醒人事的男人給推開,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還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如果不是他的房門開著自己誤闖進來,估計這會自己肯定會被卞小柔的人給抓回去。
門外,三個穿著講究一看就不簡單的男人規矩的站著,守在門口。
門內,卞萌萌輕拍了下胸口呼了口氣,暗呼還好還好這次沒有冒冒失失的直接開門出去,不然肯定被抓,不過這次卞小柔的人怎麼感覺比之前的厲害多了。
怎麼辦這可是璽萊卡酒店的最頂樓,爬窗是不可能了,一不小心的話即使不被摔成肉醬估計也得成為一級殘廢的存在了。逃走是不可能了,隻能從正門出去才行。
卞萌萌最大的優點之一就是神經大條,絕不會因一點小事而煩擾太長時間。這會感覺自己暫時解除危機了,人也放鬆了下來,而這一放鬆就聞著自己身上的味整個不對了。
想想自己也是夠倒黴的,本來和幾個姐妹趁著學校放假,跟著閨蜜去她姥姥家玩的,結果剛到目的地,還沒來得及吃飯就被卞興達(卞萌萌的爸爸)一個電話給叫回來了,說季悠(卞萌萌的媽媽)病情加重,聽那意思好像快不行了,所以卞萌萌沒來得及等第二天的航班就直接坐高鐵回來了。
誰知道等著她的並不是媽媽病危,而是卞小柔帶著人在車站等著,見麵就叫人把她給抓了,如果不是她夠機靈這會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不過卞小柔把她抓到璽萊卡酒店是因為什麼呢?
抓了抓頭,算了不想了,不是有句話叫做既來之,則安之嗎?
“我去,怎麼衣櫃裏麵就連一件浴袍都沒有,這還是號稱全國最頂尖的酒店嗎?”卞萌萌站在衣櫃前找了半天,別說女士服裝了,這不奇怪,畢竟這間房入住的是位男士,可是就連男士浴袍都沒有一件,這就很有問題了。
無奈之下,卞萌萌瞄了一眼趴睡在床上的男人,拿起衣櫃裏麵唯一的一套衣服標準的襯衫加西褲。
三十分鍾後
天啊!這襯衫怎麼這麼大,這褲子根本就穿不了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卞萌萌不得不承認,很好笑,太滑稽了,就像偷大人衣服穿的小孩一樣,算了,褲子就不穿了,褲管擇了一大截不說,這褲頭還一直掉。
把自己之前穿的衣服給洗了,搭在毛巾架上,反正夏天的衣服薄天氣又熱,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穿了吧!
穿著那可以當她裙子的襯衫出來,卞萌萌又小心的來到門口從貓眼處往外看了看,那幾個人還在。
還是出不去,看了下這個房間除了那張大床就隻有一個小椅子,就連沙發都沒有,又一次卞萌萌對這所謂的第一大酒店質疑了。
坐在小椅子上怎麼都不舒服,即使雙眼已經感覺很困了,可人還是很清醒,就連瞌睡蟲都不願意搭理她了。卞萌萌又一次站起來活動活動,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坐下逼迫自己眯一下,過一會又起來趴門口看一下又返回來走一走,如此折騰了很久。久到她都不知道現在是半夜了,還是快天亮了。久到她不由地暗罵守在門口的幾個人怎麼都不需要睡覺嗎?
直到
“水”
“…。”卞萌萌睡眼迷蒙的抬頭看了看門口又接著準備睡過去。
“水”虛弱的男音,再一次低聲的傳遞著自己的需要。
這一次,卞萌萌聽到了,原來真的有聲音,而來源是床上的男人。
她小心的靠近,就著月光來到床邊,“水”這一次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了?她來到冰箱的位置從裏麵拿出一瓶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水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