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未說完,一個短發中年人很是冒失的衝了進來,一臉緊張的道,“莊主,出事了,二少他帶著一群人去了帝煌會所,似乎要收拾什麼人!”
莊樂輝一聽,立即問道,“到底是收拾什麼人?出了什麼事?”
短發中年人連忙搖頭道,“還不知道!你說下麵有任何風吹草動就立即彙報,我還沒有收到手下準確的消息……”
“滾蛋!”莊樂輝怒喝道,“你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彙報個屁啊!立即給我……”
正吆喝著,莊樂輝發現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他一臉怒火的拿起了座機聽筒,喝道,“誰?”
聽筒那頭傳來了蘇錦星的笑聲,“莊主,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你……”莊樂輝驚得雙目瞪圓,這竟然是蘇錦星打過來的電話?雖然這座機電話是公開的,可蘇錦星怎麼會打電話過來?但他也立即強裝鎮定的道,“你有事?”
“這個是自然!沒事的話,我又怎麼敢麻煩莊主你呢?我就不明白了,我們隻是來帝煌會所正常消費,為什麼就如此不招人待見?你表侄還真是囂張啊!我能麻煩莊主你過來一下嗎?”
電話那頭的蘇錦星說得很平淡,就好像說的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莊樂輝也瞬間明白,原來是紀文魁得罪了蘇錦星,所以紀文魁必定是找莊德樂去支援了!紀文魁這紈絝,簡直就是禍害,蘇錦星也是他這紈絝能隨便得罪的?這不是想拖著莊德樂下水嗎?
莊德樂是莊樂輝的二兒子,沒了大兒子莊德鋒,莊德樂也即是唯一的兒子了,若是莊德樂再出事,莊樂輝豈不是要悲催得肝腸寸斷?
盡管混社團之人,大多會有白發人送黑頭人,但能避免禍事的時候,誰不是盡量避免?所以莊樂輝又怎能眼睜睜的看著莊德樂出事呢?況且,莊德樂也不是蘇錦星的對手,去支援紀文魁也是無濟於事!
想通這一點,沒有半點猶豫,莊樂輝立即焦急的道,“蘇少你等等,我這就過去帝煌會所!”
帝煌會所,普通包廂三零八,蘇錦星掛斷電話,才繼續看向了紀文魁,笑道,“你的手機裏麵東西不少啊?看來你的抓波龍抓手練得很厲害啊,我要不要將你的左手也給卸了?不然我寑食難安啊!”
“你別亂來!”紀文魁一聽,立即驚懼無比,這小子簡直就是瘋子,能卸下他的右手,再卸下左手也自不是什麼難事,但疼痛的是他啊!
“不亂來,我從不亂來!”蘇錦星目光冰冷的笑道,然後將手機扔到了紀文魁的雙腿之間,又道,“殺你,不過是髒了我的手!”
說完,蘇錦星又走回了趙婉柔的身邊坐下!
紀文魁看到蘇錦星沒有繼續下手,他才鬆了一口氣,但他無法爬起來,因為他的腹部仍是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痛,且他的右臂關節處也疼痛無比,所以他仍是狼狽的躺在地上,想及現在遭受的這一切,他忽然恨透了那個給他電話的服務員!
“混蛋,這哪裏是人間絕色,簡直人間妖精,要命的妖精啊!”紀文魁心裏暗忖道,他用左手捂住右臂關節處,對此次前來找茬感到無比懊悔!不是懊悔前來,而是懊悔前來的時候沒帶上一批高手!
趙婉柔看著紀文魁,對蘇錦星道,“你就這樣放過他?”
蘇錦星笑道,“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我總不能將他殺了吧?”
五分鍾之後,一個身穿白色阿瑪尼的朋克發型青年帶著一群黑色西服的精壯男子走了進來!他比紀文魁的臉色更顯得冷傲,也許由於正在盛怒,雙目陰沉得可怕,右手也不斷的摸著腰間的一把匕首!
一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紀文魁,朋克發型青年看到紀文魁一臉痛苦的樣子,又掃了一眼包廂,發現覃力等人也都躺在不同角落裏哀叫連連,讓他驚訝無比,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在帝煌會所欺負紀文魁他們?
但目光一轉,看到蘇趙二人,朋克發型青年原本眯著的雙目瞬間瞪圓,目光尤其停留在了蘇錦星身上,心底驚恐不已,蘇錦星?蘇錦星怎麼會在這裏?
蘇錦星看到莊德樂到來,他也立即站了起來,想起孤劍對他說的話,他的雙目也立即抹過了一絲狠色,此人就是那天派人刺殺退出孔家圍截的孤劍三人的人?
他當時僅是感覺孤劍沒能那麼容易退出,所以才讓趙雲飛和林帆前去幫忙,豈料孤劍三人真的是遭到了伏擊,且遭遇的不是莊樂輝的伏擊,竟然是莊德樂的伏擊!
所以,見到莊德樂,他也立即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他可以立即幹掉莊德樂,但是孤劍已經發誓會報仇,他自然也不會越俎代庖,讓孤劍親自幹掉莊德樂,才會令孤劍拋下任何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