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出聲的保安一眼,對其點了點頭,慢慢的轉身,對方看到我轉身的一刹那,眼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隻是他們剛剛放鬆下來片刻的時候,我猛然轉身,朝著二人丟出了兩個束縛符,二人身子頓時就一震,隨即被定身在原地,保持著最後一刻的姿勢,驚駭的表情看著我。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朝著別墅裏走去,裏麵就沒有別的保安或者守衛人員了,我直接來到了別墅一樓的大門處,大門微微敞開著,我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剛好聽到裏麵傳來了一句聲音:“冷少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那個敢對你**招的年輕人的,雖然這次被他提前跑了,但是我想他肯定還在赤瓜鎮!”
我聽了這聲音,頓時就一陣陣的怒火在心中燃燒著:“那麼說,那於偉的奶奶就是因為我才會被你給勾走了一魂一魄的了!”我心中無比的憤怒,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姓冷的年輕人,請來了一個國外的降頭師要來對付我的,隻是我那天晚上就離開了衛生所,所以他送去的那盆白玉蘭沒有發揮作用,反而把於偉的奶奶一魂一魄給勾走了。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進來我家中!”我剛剛進去,就聽到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聲音如雷一般灌耳,渾厚十足。
我看了過去,那人的嘴臉和那天被我使用了黴運符籙的年輕人十分的像,肯定就是那年輕人的父親了,而在那中年男子的身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美婦,大約四十歲上下,此刻也在用一臉驚怒的表情看著我。
“是.....他......就係......他......”那姓冷的年輕人看到我之後,頓時就指著我支支吾吾的說了起來他認出我來了。
“哼,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恭喜了!”我不屑的看了那姓冷的年輕人一眼說著。
“兒,你說什麼,就是這個臭小子把你搞成這幅樣子的!”中年男子一聽自己兒子的話,頓時就氣得整個人站了起來,一臉殺氣的看著我。
“沒錯就係他......”姓冷的年輕人,指著我痛苦的叫著,雖然語氣有些不清楚,但是他父親還是聽懂了。
“哼,我今天來不想和你們太過計較,我來是找你的!”我說完後,看向了那降頭師。
隻見那降頭師此刻還端坐在地上的一張蒲團上,他在寒冬時節居然穿著單薄的袈裟,露出了半個身子在外麵,眼睛微微閉著,脖子上掛著一顆顆用不知道是什麼骨頭雕刻而成的骨珠在胸口,骨珠上刻畫著一個個骷髏頭,這降頭師的年紀大約六十多,下巴還有一些發白的胡須沒有剃幹淨,但是有一點,這人的黑眼圈確實很重,重的十分離譜。
這種人在香港那裏就被稱作黑心的巫師,因為這降頭師做了許多損了自己陰德的事情,所以才會讓自己的眼眶越發的黑起來,當然並不是所有的黑眼圈中的人都是做了缺德的事情才會如此。
“這位中華的朋友,你果真也是一位術士,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裏的!”那降頭師看到我在看著他,忽然張開眼,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一點兒也不慌張的樣子。
我微微眯著眼看著降頭師說著:“呸,你這種入了魔的家夥,也配合我做朋友,哼,你一個外國佬哪裏能夠知道中華地大物博,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不屑的對其說著。
對方聽了我的話,臉色頓時就變了變,隻見其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我,冷著臉說著:“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口氣跟我說話的中國人,我很佩服你的膽氣,你要是現在跪下來求饒,並且把你所學的異術都寫出來的話,我會考慮是否饒了你一命的!”那降頭師因該是來馬來西亞那一帶的。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真本事!”我不屑的回了他一句。
忽然背後生出了一聲警兆,我沒有回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不用看就知道是什麼,一個黑色的骷髏從我腳下的地麵冒了出來,要抓住我的雙腳。
對麵姓冷的一家人看到這麼一幕,十分激動的拍手叫好,似乎覺得我死定了似得。
“自不量力!哼!”我不屑的說了一句,哼了一聲,護身符頓時就被激發起來,那骷髏剛剛觸碰到了我的後背,就被護身符的作用力直接反彈回去,砸在了大門上,我一揮手,一道辟邪符射去。
“住手!”降頭師看到這麼一幕,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拿出了一張白色的符紙,在手裏晃動著,口中不停的念著什麼,那骷髏頭就要馬上變成虛無,這是在召喚回自己的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