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那有人開始安慰自己,那眼淚便會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我靜靜的看著坐在那裏哭泣的張曼伸出手去扯下了一張紙巾,幫張曼擦著眼淚,然後聽張曼巴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我聽。
果然就是一個鳩占鵲巢的故事,這種事情我聽得多了也見得多了,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隻是我還是不明白,以張曼的道行,應該不至於被這些人欺負啊,於是我開口問道,“那你為什麼不還擊呢,我看得出來,那個師姐你還是對付的了的,為什麼要任由著她欺負你。”
張曼要了搖頭,哭著說道,“你們還記得在大漠的時候我跟你們隱藏了我會用蠱的事情吧。”
我隨即點了點頭應和著張曼。
“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如果按照道家的道行,我的的確確是打不過師姐的,但是我們師門禁止學習道家以外的本領,我的用蠱的功夫,是我自小就會的,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師父一直知道這件事情,但是為了我,他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了下來,而且還再三地叮囑我,絕對不可以輕易亮出本領。”
“如果我對師姐使用了蠱,那這件事情就會被人知道,我到沒有關係,可是這樣會把我的師傅給牽扯進來啊,我不能讓我的師傅為了我背負這樣子的罵名啊。”張曼哭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所有的迷亂似乎一下子就解開了,既然張曼沒有辦法處理這些人,那這件事情就由我來幫她做。
看著一旁正在點菜的那個師姐和那個公子哥,我不由得冷笑了起來,東西時一定要拿回來的,張曼所受的委屈,我也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我伸出手擦去了張曼眼角的淚水,手裏拿著剛才裝著花生米的碟子,直接站起來朝著那個諾師姐和公子哥坐著的地方走了過去。
“你想要做什麼。”張曼看到了我現在的樣子,連忙開口說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和他們鬥,我們還是走吧。”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我對這張曼眨了眨眼睛,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碟子朝著那對狗男女砸了過去。
碟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直接朝著諾師姐和公子哥就飛了過去,直接啪地一聲砸在了他們麵前的桌子上,濺落開的碟子歲臉直接把那個諾師姐下的叫了起來。
那公子哥直接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朝著我開口罵道,“我靠,你他媽的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大爺要讓你們看看欺負人的下場。”我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麼。”那個公子哥傲慢的開口講道。
這時候,那個騷貨師姐也站了起來,狐假虎威的說道,“你們惹不起他的。”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惹不起,我還真就不信邪,鬼我都不怕,難道會怕一個腎虛的公子哥。
“那我倒偏要惹惹看。”我狠狠的說道。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個男的隨即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嘰裏呱啦的講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