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的女人(3 / 3)

馬英傑一驚:“你怎麼知道?”

司徒蘭說:“我們還睡過一床啊,有感應的嘛,你那邊一皺眉頭,我都能感覺出來,何況你現在遇到的是一個大難題。”

馬英傑此時想著,這司徒蘭今天是怎麼啦?這幾天不搭理他,一搭理,全沒一句正經的話,似乎又在拿他開心一樣。可這種拿他開心的日子,對於司徒蘭來說,已經很久沒對著他說這些話了。

馬英傑有那麼一點興奮,不由得對司徒蘭說:“姐,你在哪,我現在想見你。”

司徒蘭故意說:“怎麼,想我了啊,說,是文想還是武想?”

文想和武想是司徒蘭創造的詞,文想就是思念,就是心裏放不下一個人。武想嘛,就到床上去了。有次司徒蘭喝醉酒,就衝馬英傑說:“傻小子,我好想你啊,你怎麼沒一點知覺,幫我武了吧?”嚇得馬英傑趕忙將電話壓了,那個時候,他和司徒蘭才有過第一次。對於司徒蘭而言,他還是很害羞的。隨著和司徒蘭的jiao歡的次數越來越多,兩個人之間倒越來越隨便起來。可是,當司徒蘭突然變成了老板的名義妻子時,他和她之間也尷尬得不知道如何說話才對。如今天這樣的話,司徒蘭有一段時日沒說了,馬英傑當然更不敢說。隻是今天馬英傑卻不敢壓電話,邱丹丹沒了著落,老板哪邊又逼得緊,他還真的要求司徒蘭幫他了。

“姐,你別取笑我了,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嗎?再說了,我一直在北京跑著事情,也沒機會找姐彙報工作啊。”馬英傑盡量還是讓自己的話曖昧一點,除了這樣,他能請得動司徒蘭嗎?

“你又是想讓我幫你攻關吧,世上可沒那麼便宜的事。”司徒蘭收取了笑聲,語氣變得一本正經了。

“姐,我,我又遇到難處,要是這一次我沒辦好,我無臉回吳都去的。”馬英傑不得不放下身段地說著這些話。

“管我什麼事,這個時候想老姐姐了,是不是有點卑鄙啊。你老姐姐又不是人肉炸彈,再說人家也未必看得上老姐姐。你都正眼不瞧,哪能送出手。”司徒蘭又開始沒正形,而且說話又不著邊際了。

“姐,”馬英傑加重了一下語氣,喊了一句。

司徒蘭這才收取了玩笑,終於回到正題上,說:“念你心裏還有我,就幫你一次吧,不過事情成了後,你可得聽我的話,不可以再這麼冷一陣,熱一陣的。”

“姐,明明是你不理我的。”馬英傑有些委屈地說了一句。

###第84章 姐弟相見

“女人越不理你,你就得越粘著,懂了嗎?傻小子。”司徒蘭又在手機另一端笑了起來,馬英傑很是奇怪,司徒蘭今天怎麼啦?可是馬英傑有求於她,隻好又問:“姐,你在哪裏?我去找你吧。”

“我在中南海啊,怎麼樣?過來吧。”司徒蘭又在電話中哈哈地笑著,笑得馬英傑耳朵一陣陣發麻。

“姐,你到底在哪裏?我過來見你好嗎?”馬英傑又問了一句。

“我在王府井逛街,你過來吧。”說著,司徒蘭突然尖叫了一聲,叫得特別逼真。

“姐,怎麼啦?”馬英傑緊張地問了一句。

“你快過來,你姐把腳扭了。”司徒蘭在手機中痛苦地說著。

馬英傑趕緊說:“你別亂動,我馬上來。”說完,馬英傑掛掉了電話,下樓打車直奔王府井。

馬英傑趕到王府井的時候,司徒蘭果真把腳崴了,這女人真是瘋了,居然跑商場買一雙九寸高的紅色時裝鞋,把舊鞋一扔,上街顯擺,沒走幾步,腳脖子一軟,倒地上動彈不了。馬英傑趕到時,她還在馬路牙子上,痛得呲牙咧嘴。不過她穿得也太那個了,一件開胸很低的長裙,把細長的脖頸還有一大片胸都露在外麵,馬英傑往她麵前一站,一大片風景就到了眼裏,兩隻飽滿挺拔的乳huang一大半露外麵,黑色胸罩的蕾si都能看到。

馬英傑扶起司徒蘭時,說了一句:“看看你,成什麼樣子?”司徒蘭不服氣地說:“我怎麼了,這樣子還是專門為你打扮的呢,你以為我願意受這份罪啊?”說著腳小心翼翼往地上試了試,痛得媽呀一聲,就撲到了馬英傑懷裏。馬英傑下意識地就四下瞅了瞅,忽然想起這是北京,沒人認得他,才將司徒蘭攙扶著,往馬路邊走。司徒蘭半個身子依在馬英傑懷裏,她的胴ti又一次帶給馬英傑一陣快感。隻是馬英傑很有些奇怪,司徒蘭這是怎麼啦?她幾乎不會這樣對他說話,甚至這樣挑逗於他的。

馬英傑沒辦法,扶著司徒蘭問她開車沒有,司徒蘭隻顧著搖頭,馬英傑隻好扶著她去打車,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司徒蘭整個人全靠到了他的懷裏,一如沒長骨頭的軟骨人一樣。馬英傑隻好任由著司徒蘭這麼靠,好在這是北京,如果在吳都,馬英傑會嚇死的。

到了馬英傑住的酒店,他將司徒蘭弄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馬英傑已經滿身是汗。一是緊張,二是這天氣也暖和得如夏天一般,讓馬英傑渾身如浸在水裏一樣。

馬英傑去了洗手間,極快的速度洗了一下臉,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才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望著問司徒蘭問:“姐,你還痛不痛?,要不要去醫院?”

司徒蘭卻一臉曖昧地望著馬英傑說:“我好多了,你幫我揉揉,那不是有酒麼,幫我搓一搓,鬆一氣就會沒事了。”

馬英傑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拿了茶杯,倒了酒,給司徒蘭熱搓。司徒蘭的腳其實很美,不是那種肥嘟嘟的胖腳,也不是瘦得沒肉的那種細長腳。她的腳不但有型,而且,而且什麼呢,馬英傑一時也說不出。他第一次跟她有肌膚接觸時,就感覺她的腳很美,現在這雙腳揣在他的懷裏,他和她又一次有了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雖然他和她的身體不再陌生,可是這麼久沒在一起了,馬英傑又感覺麵前這個女人,渾身對他都有挑戰味。尤其細長的腿,柔軟細膩的肌膚,令他又不斷地想入非非,不斷地重疊著他和她歡愉的時候-----

馬英傑搓著搓著,司徒蘭不動了,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馬英傑,發出一種奇怪而又嚇人的光。胸前兩座高峰,也在發出聲音。馬英傑心裏駭然,剛想起身躲開,就被司徒蘭一把抱住了。

一個崴了腳脖子的人,還能有那麼大力氣,抱人的動作凶猛而熱烈,仿佛一團火,一下就把你裹住。馬英傑喊了聲:“姐,你做什麼?”馬英傑的話剛一落,嘴巴就被司徒蘭熱烈的紅唇堵上。

“傻小子……”司徒蘭昵喃著叫了一聲,就開始瘋狂抓馬英傑。撕他衣服扯他頭發,一雙手毫不害羞地就伸到他要命的地方。馬英傑哪受得了這個,身體“轟”地一下,撐了起來----

“姐!”馬英傑想用這種語氣提醒司徒蘭,也想阻止她。司徒蘭根本聽不進去,她已果決地扒自己衣服了,那件非常大牌的長裙一褪,就露出飽滿的胸脯來-----

馬英傑呼吸開始短促,已經有點接不上氣了。他好久沒碰過司徒蘭的身體了,要說不想,那是假話,況且懷裏蠕動的是如此美麗的一具胴ti,是一個姿色和優雅超過很多女人的公主。馬英傑控製不住了,他恨不得反過身壓住這個女人,把她往死裏幹一陣子才恨氣。可是,他卻隻敢如此去想,雙手還是如被人縛束住一樣,半點不敢動彈。

司徒蘭已經在摘胸罩了,整個人像燦然怒放的水仙,眼看著就要徹底為馬英傑打開。馬英傑“呀”地叫了一聲,一把推開懷中女人,就往衛生間逃。

司徒蘭長嗥一聲,罵聲像炸雷般響起:“馬英傑你個王八蛋,幹嘛讓我熄火?!”

這場火熄得讓司徒蘭極為掃興,她故意裝成腳受傷,故意用這種方式來引誘馬英傑,眼看著這位曾經被她引誘過的傻小子,再一次為她心動時,她滿以為這一次馬英傑會衝破一切,會再一次和她攪拌在一起。她需要和馬英傑重新燃燒起來,這幾天她盡管故意冷落於他,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內心卻極希望,他會找上門來,他會再一次霸道地占有她。可她又一次被馬英傑推開了,她真的很些不甘,也很難過。

馬英傑也極為內疚,他清楚司徒蘭的心思,他的生活真是跟司徒蘭攪在一起的,想分也分不開。他和司徒蘭各自發生了很多事,命運跟他們開了一個極為惡毒的玩笑,將他們原有的生活徹底打碎,殘忍地將他們推到另一條軌道上。人生無常,再燦爛的生活也會有淚水,再光鮮的人生也會有暗洞。每每想起這些,馬英傑就覺無地自容,就覺得欠司徒蘭許多許多----

是欠了許多,永遠也還不清。

但馬英傑現在不能用這種方式還。或者說,他沒膽量再用這種方式去還司徒蘭的人情,他過不了老板這一關。

馬英傑在衛生間困了很久,衝兩次澡的時間都有了,才死灰著臉走出來。司徒蘭早把自己收拾整潔,就連弄亂的床單也整理整齊。屋子裏像是什麼也沒發生,就連剛才那種空氣也不見了。司徒蘭規規矩矩坐在床頭,像個端莊淑女。一雙眼睛撲閃著,顯得很鎮定。馬英傑抹不開臉色,悻悻說了聲:“對不起,姐。”

“沒事,就當我發了一次瘋。”說完,抓起礦泉水,猛喝幾口。馬英傑趕忙為司徒蘭沏茶,趁機也讓自己平定。司徒蘭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笑出了聲:“看把你嚇的,你就真的那麼忠誠於你的主子?”

這話讓馬英傑從容了許多,不由得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我越不過老板的存在。”

馬英傑說著將沏好的茶遞給司徒蘭,嫩綠的葉子在玻璃杯中慢慢舒展開,讓人生出無限聯想。

司徒蘭歎了一口氣,沒再說話,或者她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是啊,畢竟她和他之間橫著的牆太高,太厚,也太雄壯,她理解馬英傑越不過去。隻要馬英傑不是因為對她的情不在,不是對她冷淡,司徒蘭就覺得心裏好受多了。再說了,剛才,她明顯感覺到了馬英傑的衝動,而這樣的衝動和激烈是屬於她的,也是為她而產生的。隻要這樣,司徒蘭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假如,馬英傑真的不顧及羅天運的存在,她還會如此看重這位年輕人嗎?

司徒蘭這麼想的時候,已經不再生氣和難過了,而是對馬英傑說:“走吧,找人去。”

“你真要帶我去找人?”馬英傑喜出望外地望住了司徒蘭。

“我司徒蘭還能說假話啊,不就找個女人嘛,至於弄這麼複雜?早跟老姐姐說清楚,還用得著你在北京幹耗著,還被你主子罵了一通是吧?”司徒蘭一臉笑地看著馬英傑,語氣卻不忘損了馬英傑一把。

“姐,你有辦法?”馬英傑還是不確信地問了一句,隻是他清楚,老板還是給司徒蘭打了電話,盡管他並不知道老板對司徒蘭說了些什麼。

“不隻是辦法,人都替你約好了,走吧,你老姐姐可是把什麼心都操到了,不過,今天這單你買,不要對我過多地依賴哈。依賴這個東西,一多就會泛濫成災的。”司徒蘭說得一本正經的,馬英傑連忙一個勁點頭,隻要找到了邱丹丹,別說一次單,十次單,他也願意去買。

司徒蘭站起身,抓起包就要出門。馬英傑見司徒蘭這個樣子,急著問了一句:“你不是崴了腳麼?”

司徒蘭忽然沒事似地說:“不就崴個腳麼,為了你,就是赴湯蹈火我也樂意。”她的目光忽然又火辣辣的,挑逗性地望住馬英傑。馬英傑一陣熱,頓時又不自在起來,司徒蘭嫵媚一笑:“走啊,我親愛的傻小子,楞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