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色的酒吧(1 / 3)

一行人又轉到了後海的酒吧,柳團長大約經常來這一帶,他走在最前麵,直接引著馬英傑們走進了一家五光十色的酒吧,一進去,迷離的燈光

迅速把人分割得斑駁陸離,在這樣的環境裏,不該有的想法和念頭都會冒出來的。馬英傑倒還覺得沒什麼,而王丹丹不僅是第一次到北京,更

是第一次走進這樣的酒吧,緊張、興奮、刺激的同時,又些害怕和期待。至如怕什麼,又期待什麼,她並不知道。

司徒蘭領頭找了一個吧台坐定後,服務生便走了過來,司徒蘭報了幾樣小吃,也報了酒水後,服務生便離開了。這時候,音樂聲響了起來,一

個男孩在舞台中間開始演唱著:

這種氛圍很容易把馬英傑帶回自己在酒台演奏的時候,整個人隨著音樂活躍起來,男孩在唱歌著一首《流氓》的歌:

我愛的姑娘/有著渾圓的女房/我要是摸她大屁股/她還罵我流氓/這我愛的姑娘/總讓我心花怒放/不光性格特別開朗/打架還挺在行/我比較內向/

她倒十分豪放/既然能調戲男的/也和女的交往/雖然她是這樣/但我還是在她身旁/看她笑時候的酒窩/我就想和她開房/可惜我們交往時間不長/

畢業了就遠走他方/走之前也沒開房/擼管時帶著悲傷//四年的時光/他已變了模樣/沒了渾圓的女房/隻有坦蕩小機場/我愛的姑娘/她早已不在心

上/我愛的姑娘/她已經到了天堂/我愛的姑娘/他不會再來到我的身旁/我愛的姑娘/你已經到了遠方/你總是睡到大中午/生活中從來沒上午/每個

姑娘都嫌你土/看你就像看一隻大老鼠/轉眼你今年已經二十五/媳婦和房子都沒找落/你說咱活著太辛苦/還不如那頭豬/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擼

呀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你是個沒鑽石的王老五/卻還不想對生活認輸/你說夢想這東西靠不住/沒法帶我們找到幸福/你說時間這玩意也留不住/

轉眼就變成老大叔/你還是什麼都沒有/隻能回到家擼呀擼/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呀擼/你究竟是需要一個女人/在夜裏代替

你的右手/還是需要這個女人/在清晨為你煮一碗粥/我說兄弟呀你最近還過得好不好/是否還是每天擼呀擼到睡著了/工作的事你也別總是苦惱/

不如唱著小歌喝點小酒來幾個小炒/別人笑我太瘋癲呀麼/其實我看你們也都不要臉/人活著不是隻剩下錢/還有那最初的願望和信念/日子又過了

一天天/我的理想還埋在土裏麵/都說自古真英雄在民間/傳說平凡的屌絲最後會逆天

這樣的歌很適合於酒吧演出,也很適合於一種曖昧的氣氛,柳團長把王丹丹拉進了舞池,在這種音樂下,翩翩起舞的想法還是很強烈的。錢總

和馬英傑在拚著酒,司徒蘭自己在一邊欣賞著舞台上的男孩唱的歌,她似乎聽得那麼入迷,又似乎聽得那麼動情,至少在馬英傑目光中,司徒

蘭是這樣的。

馬英傑除了留意司徒蘭外,目光總會有意無意往舞池裏掃,王丹丹好象正眯著眼睛在看柳團長,王丹丹喝了不少酒,女人一杯,就會讓男人興

奮,出格外喜歡找她拚酒一般。因為司徒蘭的原因,馬英傑根本不好替王丹丹擋酒,任由柳團長和錢總指揮灌了她不少酒。因為酒精,因為這

樣的燈光,因為這樣的舞台,還有在這樣昏暗的空間下,渴了酒的王丹丹此刻的模樣顯得特別地富有誘惑力,再說了,王丹丹距離柳團長又是

如此的近,而他似乎又把她擁抱了如此之曖昧一般,看得馬英傑的心裏一陣陣顫動,他甚至有衝上去分開他們的想法,可是司徒蘭看似沉浸於

音樂之中,她的餘光卻在馬英傑身上打來打去,而且錢總指揮,不停要和馬英傑喝酒,他不得不去應付這樣的兩個人。

王丹丹的身體似乎更加緊貼在了柳團長身上,不得不說柳團長的舞確實跳得很好,帶著王丹丹在舞池裏旋轉著,把那一頭的黑發弄得不斷地飛

揚,飛揚著----

馬英傑一點也不想喝酒,他突然很想擁住王丹丹跳舞,舞池中的那一對是他和王丹丹,而不是柳團長和王丹丹。馬英傑很想馬上離開這裏,帶

走王丹丹,帶走一切的曖昧。

可是馬英傑除了還在應酬錢總指揮的酒外,就是聽著這首很扯淡的歌:日子又過了一天天/我的理想還埋在土裏麵/都說自古真英雄在民間/傳說

平凡的屌絲最後會逆天

這幾句歌詞讓馬英傑很有共鳴之感,他覺得自己此時就是一位平凡的屌絲,可是他最後會逆天嗎?

馬英傑不清楚。

這首歌終於唱完了,音樂一停下來,馬英傑的心才落下來,因為柳團長和王丹丹回到了座位上,王丹丹的臉還是緋紅著,酒意一點都沒退。而

司徒蘭此時才收回投放在舞台上的目光,說了一句:“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有才華了,聽聽這些歌詞,粗野裏帶著很濃的生活氣息。”

司徒蘭說完這話,目光似乎是有意也似乎是無意地落到了馬英傑臉上,馬英傑趕緊說:“對啊,這首歌真的很好聽。”

錢總指揮也插話說:“現在的音樂,越來越讓人莫明其妙了。”

“玩的就是這種心跳,老錢,你老了。”柳團長笑了起來。

這時,音樂又響了起來,柳團長這回沒有約王丹丹,而是約司徒蘭進了舞池,大約是擔心自己冷落了司徒蘭吧。

司徒蘭也沒有拒絕,隨著柳團長一起下了舞池。錢總指揮似乎全部興趣在喝酒上,馬英傑說:“王局邀請錢總跳個舞吧。”

“你們兩個年輕人去跳吧。讓我喝喝小酒,看看你們玩樂,就很幸福啦。”說著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走吧。”王丹丹竟然主動約了馬英傑,馬英傑不得不站起來,要是他拒絕王丹丹,錢總指揮和王丹丹恐怕都會奇怪的。

下了舞池,馬英傑盡量離司徒蘭和柳團長們遠一些,王丹丹似乎也有意配合著馬英傑,不往更遠處跳。馬英傑摟著王丹丹的時候,目光還是不

放心地往司徒蘭哪裏掃著,可他卻忽略了王丹丹身體緊靠了過來,直到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安分起來,出現了他所不願意出現的想法和刺激時,

他才發現,王丹丹身體是如此地具有誘惑力,而這樣的誘惑力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讓馬英傑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和敏感,他下麵的那個部位

霍然而起,而且越來越挺。

大約所有的男人都會是同樣的個德性,無論白天在女性麵前多嚴肅,可一旦有了適合的環境,而且又有一適合的女伴時,這種曖昧就會如雜草

一般地亂長著。再說了,情欲這個東西,可以存在內心而不讓人知曉,一如現在的馬英傑,他對王丹丹就算再有情欲,他可以壓住自己的情欲

,可是,可是他身體的那種緊挺,那種直接的反應卻是外露的,王丹丹靠自己那麼近,她一定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變化,而她不僅沒有離他更過

一些,反而貼他貼得更近了,更緊了。

馬英傑便知道,王丹丹願意,王丹丹在喜歡他,隻是她和柳團長抱在一起的時候,她會不會也感覺到了柳團長的身體變化呢?他不知道自己怎

麼突然想到了這個,覺得自己很邪惡,很禽獸一般。

可是,現在的王丹丹讓馬英傑突破了羞恥感、也突破了一種倫理和道歉的枷鎖,隻剩下chi裸裸的想法,在這種迷離的燈光裏不斷地發酵著-----

馬英傑的身體越來越把想法暴露著,而王丹丹一點也沒回避的念頭,就好像她和馬英傑之間已經有了那麼一層曖昧關係一般,隻要彼此需要對

方,馬上就可以去酒店,或者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盡情地擁有對方,盡情地發泄著對方一般。

馬英傑在這個舞池裏,緊緊抱住了王丹丹,好象一切都不存在一樣,好象司徒蘭壓根就不在這裏一樣。他發現自己在王丹丹麵前似乎已

經突破了那一層男女之間的曖昧關係,而他的身體霍然而起那個老二,完完全全地被王丹丹容納著並且占有著,哪怕是在眾目睽睽的之下,為

這種曖昧燈光的掩飾和刺激,這種感覺來得那麼快,又那麼真實、具體。

馬英傑的那個敏感部位不斷地在王丹丹身上、胯間亂跳著,而她似乎格外配合一般,準確地說,應該是王丹丹似乎格外需求一般,任馬英傑搏

動的那個東西在相互的激情中勃勃生機地暴漲著-----,就算是這樣,王丹丹胯間有意無意的縫隙,讓馬英傑很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用意是那麼地

明顯,這讓馬英傑更難難以克製自己的情欲了。沒幾個男人能夠在這樣的氛圍裏去拒絕掉這種曖昧的滋生,何況他們喝了不少的酒。

酒,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催情的產物,不僅催著男人,更多的時候也在催著女人,如果王丹丹的胯間沒有縫隙,馬英傑再多的想法又能往哪裏

鑽呢?

###第203章 酒精迷惑

想法越來越多的浸泡著兩個人,就算是這樣,馬英傑的手卻還是老老實實地緊緊握著王丹丹的手,他不敢有任何更進一步的動作,除了彼此身

體在互相慰藉外,他們的上身還是保持著跳舞的身姿。馬英傑知道,王丹丹也在替他考慮,她可能看出來了,他和司徒蘭之間的奇怪,當然更

怕她誤解了馬英傑的用意,再說了,在這樣的氛圍裏,發生什麼或者不發生什麼,似乎都是可以不作計較的。因為一切都可以說成是酒精的作

用罷了,一切都可以推給酒精迷惑而已。

王丹丹的酒意似乎越來越濃了,她的頭卻軟骨般地往馬英傑的肩上靠著,王丹丹的呼吸,這個時候顯得急促而又悠長,讓馬英傑的心又

不斷地懸起來,落下去一般倍受煎熬著,他現在真的希望這一曲能夠盡快結束,這樣下去,他和她會出事的,而且會傷著司徒蘭的,這麼一想

,馬英傑把肩膀讓了讓,示意王丹丹不要這樣,王丹丹有那麼一刻很難過,身體之間的磨合不是在暗示她麼?上半身卻又顯得那麼地正經,這

個她眼裏的縣長,此時此刻到底在幹什麼呢?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當一個人越是希望怎麼樣的時候現實卻往往恰恰相反。

王丹丹的難過在一曲音樂之中停留了,兩個人迅速分開了交織過的身體,回到了吧台的座位上。

接下來的活動,馬英傑和王丹丹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司徒蘭是多麼敏感的人,她當然意識到了,在她的提意之下,酒吧之夜的瘋狂提前結束

了,一出酒吧的門,被冷風一吹,馬英傑就有很強烈地對不住司徒蘭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極其內疚。

柳團長和錢總指揮是打車走的,司徒蘭送馬英傑和王丹丹去了酒店,本來馬英傑想自己打車走的,可他不敢提出來,要是他這麼提出來的話,

司徒蘭又會如何想他呢?本來他一晚上的心神不定,就是對司徒蘭極大的傷害,再見讓自己單獨和王丹丹一起回去,她一定會難過死的。

王丹丹顯然不大想司徒蘭送,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敢說話。她隻是感覺被馬英傑摟抱時,那種迷離感很朦朧,也很美好,她還是有一種渴

望,還想有這種的感覺,她明知道很危險,可是幾個女人在情感麵前,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再說了,事情解決得如何順利,她除

了開心,當然還隱隱地希望發生一點什麼。

司徒蘭把馬英傑送到了上次住的酒店,在前台拿了兩張卡,一張給了馬英傑,一張給了王丹丹,把卡交給他們後,司徒蘭便說:“你們自己上去

休息吧,我走了。”說著,不等馬英傑說話,頭也沒回地走掉了。

馬英傑盯了一眼司徒蘭的背影,心情很有些酸然,但是他還是強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一起和王丹丹進了電梯,一到電梯,馬英傑才知道,

他和王丹丹住的房間距離很遠,他在十五樓,而王丹丹卻在六樓,馬英傑知道這是司徒蘭故意,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很淡然地笑了笑說:“你去

好好休息吧,我不送你了。”

王丹丹有些盼望,可她不能開口,這樣的情況下,她一人女人,怎麼樣去邀請自己的領導去房間坐一坐呢?出電梯時,王丹丹故意磨蹭著,可

是馬英傑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她隻好對馬英傑說了一聲:“晚安。”便頭也不回地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