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唯一一個讓陳弘旭有老虎咬刺蝟感覺的人,不光是實力上的絕對壓製,還有這貨對自己的諸多手段都異常了解。甚至不客氣的說,可能法相全對於兵胎的理解還要在陳弘旭之上。
打又打不過,罵的話,陳弘旭語言藝術沒很高的造詣,而且這貨一張死人臉,估計就算罵得山崩地裂,這貨還是無動於衷。
不過陳弘旭卻是早早知道這貨有缺陷,口舌之爭還是必要的,反正打不過,說說話總是可以的,“你其實就算將所有人都吞噬了也沒法恢複巔峰實力吧,這和境界什麼的沒有半點關係,而是你本身的問題。”
“不愧是和我擁有一樣奇物的人,這點我倒是沒有必要否認,因為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法找出我的弱點。”法相全倒是對陳弘旭異常慷慨,願意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因為他心裏有疑惑,所以一直忍著沒有動手,“其實當年和兵聖一戰我已經死了。”
“死了?”陳弘旭失聲道。如果法相全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那這實力超群的貨到底是誰。
“這個倒是可以為你解答,不過同樣的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法相全淡淡道,這就是對自己實力有著絕對自信的表現。
“好,我先問。”陳弘旭搶著道:“你的弱點是什麼?又或者怎麼樣才能把你殺了?”
法相全一愣,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陳弘旭。
就在陳弘旭有些悻悻的時候,法相全開口說道:“你連她半點驕傲都沒有,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愛上你。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一並告訴你,反正我問題就一個。
那時候與兵聖一戰其實我是半死不活的狀態,想要恢複巔峰是癡心妄想,以其苟延殘喘,倒不如想著一個辦法看看有沒重生的希望,這樣做的風險雖然很大,甚至可能萬劫不複,但我無法忍受將來與兵聖再次見麵時,我需要站在她的身後仰視她。”
法相全嘴角上翹,指著若有所悟的陳弘旭道:“沒錯,其實我已經不是那個原本的法相全了,我隻是他的執念,想來你已經猜到,其實為了保持我這種形態不滅,我的域必須隨時隨地的開著,想殺我很簡單,將我的域破壞了,或者讓我不再執著。”
陳弘旭聽著這根本就等於沒說的話,很有爆粗口的衝動,尼瑪執念之所以能夠化為人型,甚至能夠和常人一樣,是別人能破除的?除非他自己本身的觀念崩塌了。更何況,這貨的執念是兵靈,陳弘旭怎麼可能為了活命,將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至於破處對方的域則更是一個扯淡的弱點,陳弘旭沒見過天人的絕高戰力,但想來就算兵靈全盛時期,怕也就是和法相全的執念鬥個真真的兩敗俱傷,甚至落敗的可能更大。
陳弘旭心裏嘀咕這貨就是不死之身啊,盤算著怎麼將甲甲帶走,先遠離這個風暴圈才是正確的。
“該我問了。”法相全垂下眼簾,語氣依舊平淡,道:“她為什麼會愛上你,我需要聽實話,就算她再不堪,如果不喜歡你,也不是你能得逞的。”
陳弘旭這次倒是沒隱瞞,攤了攤手道:“這個問題其實也和兵胎有關……”
法相全一直將兵靈當成愛人,對手,自然對她的研究很深,所以陳弘旭隻是開了一個頭,他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感受到這貨情緒微微有些波動,陳弘旭立馬選擇閉口不言。
法相全眼皮抬起,淡淡道:“再問你個問題,你和她關係到哪一步了?”
陳弘旭雖然很想賣弄,但這貨表情怎麼看怎麼陰沉,更何況,這種事情也是你這個感情上的失敗者配知道的?
“這是秘密。”陳弘旭搖了搖頭。
“殺了你,我再去問她。”法相全身形一閃,聲音在陳弘旭耳邊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