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異獸去勢甚急,甲甲其實隻是模糊的看到了他們的一些特征,但這些特征卻是讓甲甲驚呼起來,沒錯這些異獸它都認識,就算沒有看見它們的全身,但記憶裏銘刻著的模樣卻不是時間能夠磨滅的。
甲甲定了定神看著陳弘旭有些黯然道:“他們都是和我一樣王級血脈,怕是和這法相全仇大得去了。主人我們不能打著隔山觀虎鬥的想法了,他們雖然實力很強,但怕還是不夠看。”
的確是實力很強,陳弘旭也的確打著等他們兩敗俱傷後,在來撿便宜的想法,可作為最為自己最為忠心的小弟之一的甲甲都這樣說了,大哥再不表態怕是會寒了甲甲的心呢。
陳弘旭點了點頭,兩人身上瞬間浮現出一模一樣的紅色鎧甲,這鎧甲將黃色的薄膜給撐開了一點,就像內衣一樣,好看的同時也保護著全身。
兵胎外放,對於現在的陳弘旭來說真的是分分鍾的事情,而且附帶效果也很明顯,那就是隻要是蓮花衛或蓮花奴,在一定的距離內都能夠享受到鎧甲的光環,至於這鎧甲強弱,卻是要看個人對於兵胎解析的程度了。
估計陳弘旭一群小弟裏,孔姓青年對於兵胎的解析度是最高的,而甲甲卻是對生搬硬套比較在行。
兩人還沒喊出什麼大義凜然的口號,法相全卻是突然眼睛如毒蛇要攻擊人一般的眯起,盯著陳弘旭身上的鎧甲,氣息變得有些淩亂的起來。
法相全深吸了口氣,抬手將身前還未完全被吸收的黑色霧氣給撕了開來。
黑色霧氣瞬間消散,法相全卻是動作不停,他如同趕蒼蠅似的隨手揮了揮,那貼上前去的四皇一王就吐血倒飛開來,甚至那王級異獸,身軀還有不斷崩血的跡象。
法相全不理會別人的駭然,甚至他還有些不滿意,低頭盯著自己的手,他微微的搖了搖頭,喃喃道:“雖然比以前要更強了一點,但這不是我最強的狀態,還沒來得及詢問你的名字,倒是我失禮了。”
陳弘旭看著法相全柔和的笑容,不知為何渾身都不自在,甚至連不可能出現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咳了一聲給自己稍稍的壯了壯膽氣,沉聲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叫陳弘係!”
“呃?”甲甲與陳弘旭相視一眼,陳弘旭咽了咽口水,喃喃道:“有點緊張。”
甲甲撇了撇嘴,暗暗鄙夷道:“主人,你不會是怕了吧。這個妖人怕他個球。”
陳弘旭翻了翻白眼,呸了一聲,碎碎念道:“這家夥即使是妖人,也是個變態到無邊的妖人,緊張很正常,你不要和害怕混為一談。”
怕談不上,但緊張卻是有點,畢竟陳弘旭從修煉至今碰見的強敵無數,越級挑戰斬殺的事情放在他身上也是在平常不過,但這並不妨礙他內心的緊張,甚至他都不明白這緊張為何會如此強烈,以至於他連話都說錯了。
如果兵靈在這就會知道這是兵胎的示警,三大奇物本身就有一些莫名的聯係。
“陳弘係?名字不咋地,人也不雜滴,實力更是差得一塌糊塗,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了你的名字,那麼你可以和這群螻蟻一起去死了。剛好還差一點才能堪堪達到巔峰,把你們都吸收了,那麼兵靈是我的,天人也由我來滅得了。”法相全表情依舊平淡,但在陳弘旭眼裏,黑霧消散後浮現出來的他卻有著一種讓人覺得不完整的感覺。
法相全卻是再沒興趣與陳弘旭聊天,他抬頭望著天空淡淡道:“以前綠裳城是綠裳的。”
隨手一招,撲哧撲哧的響聲,陳弘旭扭頭怒視以為這時候居然還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屁股,不過讓他目瞪口呆的是,空氣中裂開了無數條縫隙,一個一個狼狽的身影從裏麵掉了出來,從氣息來看,居然全是皇級,細細數去,三十好幾!
尼瑪,陳弘旭頭皮都要炸了,這法相全有毛病?難道要一個人和四十個左右的皇級打?
要知道雖然在修行界橫掃,以一敵百的事情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但能夠成為皇級的可都是天之驕子,有大機遇的人,以一敵四十,不是瘋子,還能是什麼?而且法相全難道不是妖神?就算他贏了,把這些皇級全殺了,妖族也要元氣大傷的?
法相全卻是表情豐富了起來,他冷笑一聲,淡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同為妖族,奉獻你們自己的精血,讓我達到更高的層次,這樣妖族才能在我的帶領下走向更輝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