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躲得過過往?但,過往就像歌舞,往往,總要等你跳完、唱完了,才會有人告訴你,你唱錯了,或是,跳錯了。
——小憐
王府。
“王爺,您的意思是……”小憐睜著一雙美麗而疑惑的眼睛。
“孤要你以蘇州知府之女的身份,借著選妃大典,潛入皇宮,博得聖寵,再聽我調遣。”
小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那又怎樣?!”王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當初秦嬌兒陷害孤的母後就不是欺君之罪了?你知道的,如果你不照孤說的做會死的很慘。”
“是。小憐知道了。”
“哼!從今天開始,你給孤練好琴棋書畫,練好歌舞,也會有人教你宮廷禮儀。直到選妃大典。”王爺一甩袖,留下一陣好聞的檀香味。
小憐見他走了,拉住教她禮儀的嬤嬤:“王嬤嬤,剛才王爺說什麼‘秦嬌兒’、‘陷害’的,到底是什麼啊?”
“喲,我的姑奶奶哎,這你也敢問!”王嬤嬤走到門口,看看四周,又囑咐丫鬟們不許進來,才坐下,向小憐說起當年,說起那片焦黃破碎的往事。
原來,秦嬌兒是當今皇太後,出身卑微,卻生就一副好麵龐,又會歌舞,很快就博得了先帝的喜愛封為德妃。本來,作為一個女人,可以承蒙聖寵,她已知足,她已知恩,卻不想那日……
秦嬌兒路過禦花園,看到當時的皇後挺著大肚子,對身邊的宮女說:“怎麼樣?事情辦妥了嗎?日子可相符?”
這時,皇後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還好,身旁的宮女及時扶住了。
王嬤嬤講到這,頓了頓,眼神死死地盯著小憐:“當時,秦太後分明是看到她的肚子是假的,但不到三個月,她竟生出孩子來了!”王嬤嬤又看了看窗外,貼近小憐的耳邊:“也就是旌瀚王爺。”
“啊?你……你的意思是……旌瀚王爺是假……”王嬤嬤一把捂住小憐的嘴,點點頭:“所以,秦太後才使計陷害了她,就是為了不讓一個外人接管天下。可,王爺他根本不知道。”
“嬤嬤,如此秘密,你怎會知道,又為何告訴我?”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姑娘,我們還是學禮儀吧。”
入夜,一個十五六歲大的小姑娘進了小憐的房門:“小姐。”
“你是……”
“奴婢是王爺新派來伺候小姐的丫頭,叫涵兒。小姐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奴婢好了。”
“哦,你可知道,那位王嬤嬤是什麼來曆?”
“回小姐的話,涵兒初來王府,對王府裏的事都不清楚。”
“好,你下去吧。”
“是。”
小憐見她走了,躺在床上,想著涵兒那張古靈精怪的小臉,心想:“哼!到底是來伺候我還是來監視我啊。這個王爺,著實狡猾。不過,他是想用我幫他奪得皇位嗎,還是隻想報昔日之仇呢?還有那個王嬤嬤,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騙我,可又為何,要告訴我這天大的秘密啊。”
此後,風平浪靜,誰也沒有再提起那些事。王府裏,一連好幾天都歌舞升平。但平靜卻不安靜,不知道,在這天下,哪一個角落,正蠢蠢欲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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