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德烈旁邊的一名戰士問道:“安德烈少尉,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啊?”
安德烈想了想說道:“大家先原地休息,做好警戒,我們晚上再行動!”“是。”
剛才那場遭遇戰,又損失了五十多人,現在得讓大家先恢複一下體力了,關鍵的食物可不多了,晚上看來又得找機會襲擊德軍的營地了,入夜之後,隊伍抵達早先偵察發現的德軍兵營的外圍。安德烈並沒有馬上發動攻擊,他要等待時機,現在才晚上九點,發起攻擊為時過早,要到淩晨二三時的時候,那個時候德國人都睡得像死豬一樣,才好下手,而安德烈當初在斯摩棱斯克,可是找人加工了一些小玩意弩機、箭頭、匕首等一些暗夜所要的殺人武器。
安德烈他們靜靜埋伏在德軍兵營外一公裏的森林中,趁著尚未發起攻擊的這段時間,安德烈和戰士們一個個尋找德軍的暗哨,在攻擊發起之前,那些暗哨都是必須首先消滅的目標,還有明哨,也是必須幹掉的目標。
明哨容易發現,躲藏在樹上和草叢裏的暗哨很難發現。天色黑暗,樹林子又大,想把暗哨一個個找出來還真有點困難。但是,幾十年前德軍的那點偽裝術,又如何騙得了擁有比他們先進了幾十年理念和軍事技能的安德烈呢!
借助著微弱的月光,樹林中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被安德烈一一找出,他打著手勢告訴跟隨在自己身後的戰士,把敵人的位置告訴他們。
從晚上九點到淩晨兩點,五個小時的時間,安德烈已經足夠把所有的暗哨都找出來。兩點的時候,襲擊行動開始。安德烈做了個手勢,戰士們悄悄向著各自的目標摸過去。
安德烈摸到一棵大樹附近,他掏出一把刺刀,對準二十米外的一顆樹上用力擲去,“嗖”一聲,暗哨咽喉被刺穿,一個倒栽蔥從樹上掉下來。
這次和上次搞的那場襲擊戰已經是完全不同了!安德烈剛剛射出鋼針,另外一名已經摸到距離大樹十五米的戰士就一個箭步飛奔過去,一下接住從樹上掉下的屍體。
一名德軍的明哨正在來回巡邏,當他走到草叢前的時候,突然裏麵跳起一條黑影,一手捂住德軍的嘴巴,一把鋒利的尖刺刺穿他的心髒。
不遠處草叢中藏著一名德軍暗哨,突然一支弩機發出輕微的“噗”一聲響,草叢裏噴出一團血霧。
還有一名暗哨被一名戰士用弩機一箭擊斃,屍體從樹上掉下時被另外一名衝過去的戰士接住。
有兩名暗哨是在同一個地點的兩顆樹上,相互可以照應。但是這沒有難倒戰士,兩名弩手悄悄摸過去,“嗖嗖”兩聲輕微的弩箭聲響,兩名暗哨同時從樹上掉下來。另外兩名戰士衝過去,接住樹上掉下的屍體。
僅僅用了十五分鍾的時間,德軍兵營南麵外圍所有的明哨暗哨就全部被戰士們無聲無息的消滅。
兵營門口和兵營內還有德軍哨兵,那些是安德烈他們接下來要對付的目標。德軍的兵營內點燃著篝火,照得四處一片亮堂,想要不被人發覺進入是很困難的事情。
安德烈帶著兩名穿著德軍軍裝的戰士大搖大擺迎著站在門口的兩名德軍哨兵走過去。
看到“自己人”過來,一名哨兵問了句:“幹什麼?”
“借個火!”一名戰士從兜裏摸出一支香煙。
外圍有明哨暗哨,戰士又是一口流利的德語,門口的德軍哨兵也沒有懷疑,也沒有再問口令,其中一人低頭從懷裏摸火柴。就在此時,安德烈他們三個如同脫兔一樣衝上去,兩名德軍哨兵被按倒在地上結果了性命。
裏麵一名暗哨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名戰士用弩箭在德軍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小血洞。
還有一名暗藏的暗哨,被遠處的狙擊手用弩機一箭射進了腦袋。
躲藏在安德烈他們後麵的戰士們迅速衝入兵營內,幾名流動哨被他們輕輕鬆鬆全部給無聲無息的消滅。
安德烈同誌,那邊!’一名戰士用手勢告訴安德烈。
安德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座帳篷上麵豎著幾根天線。那肯定是德軍的電報兵所在的地方!有電報兵,那麼距離指揮官的帳篷肯定不會遠了!想到這裏,安德烈打了一個手勢:‘附近的幾座帳篷都搜一搜!’
戰士們在德軍電報兵所在的帳篷附近開始搜索,鑽入敵人的帳篷後,他們用手裏的各式冷兵器把那些睡夢中的德軍一個個送去地獄和撒旦作伴了。
電報兵的帳篷被三名戰士摸掉,裏麵值班的一名德軍和兩名睡覺的德軍全部被送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