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長清在白霞殿上靜坐修行,突然察覺到有人飛過白霞殿上空,他不慌不忙,冷道:“既然來了,為何還要躲躲藏藏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到一道閃電般的身影劃落下來,“白長清,我們又見麵了!”
這個聲音甚是熟悉,白長清微微張開雙眼,隻見到木隨行站在對麵冷笑著看著自己。
白長清的嘴角也扯出一抹微笑,淡道:“我就知道我們還會再見麵!”
木隨行不理會白長清,隻是看了看周圍,道:“聽說白夜城戒備森嚴,我看也不過如此吧!拿明懸劍的時候簡直是輕而易舉!現在來到你的麵前也是一樣!”
白長清淡笑,道:“今日到訪,不知有何貴幹?”
木隨行緩緩拔出手中的赤魔劍,赤紅的光茫微微散發著火熱。他冷笑,道:“當然是滅了你白夜城!”
烈日之下,赤魔劍直直地指著白長清,如同惡魔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就在這時,白夜城的弟子紛紛趕來,看到木隨行與白長清站在白霞殿天台上,他們一個個都驚異地急忙拔劍。
“果然還是白夜城最熱鬧!”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頃刻之間,隻見幾道身影出現在半空中,這才看到梁忠慵懶的神情看著眾人。
黃子欽驚異,道:“魔教左使梁忠!”
“你還記得我?果然年輕人的記憶力就是好!不過,我已經不記得你了!我一向隻記得強者!”梁忠眼神輕蔑,淡淡地說著。
聽到這,黃子欽忍不住怒視著梁忠,那日在夕陽教兩個人曾對戰過,雖然不分上下,但是他能夠察覺得到梁忠刻意隱藏的實力。
黃子欽一旁的範偉這時也看到了來人中的熟悉麵孔,正是他那日在夕陽教的對手——夕陽教右使李繼。範偉急忙道:“沒想到魔教妖人都來了!”
梁忠一旁的江楓深深地看著白夜城弟子中的夏雲洛,道:“夏雲洛,那日沒有分勝負,今日我會毫不留情地讓你死在我淩風劍之下!”
夏雲洛沒有表情,隻是靜靜地看著江楓。
白長清看了看眼前的木隨行,道:“那日木教主敷衍過去,是因為還沒有煉成赤魔劍的最高心法吧?”
木隨行聽罷,冷笑道:“那不過是給你的一個警示罷了!明懸劍隻是一個開始,讓你做好準備迎戰!”
白長清這時也緩緩拔出長青劍,道:“既然如此……”
“爹……”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聞聲望去,隻見木以凝與周靈心匆匆而來。
木以凝驚異地看著木隨行,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父親。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置信。
這時,白夜城的人更是驚異,一個個都齊刷刷地看向木以凝。夏雲洛更是難以置信,他從來沒有想過木以凝會是夕陽教的人,更沒有想到木以凝會是夕陽教教主的女兒。此時,他看著木以凝的眼神更多的是哀傷與憤恨,原來,她一直都在騙他。
木隨行看了木以凝一眼,又冷冷地看著木以凝一旁的周靈心,冷道:“凝兒怎麼會過來?”
周靈心急忙雙手行禮,道:“幹爹,女兒辦事不利!”
“罷了!”木隨行說著又看向木以凝,道,“凝兒,爹不希望你插手夕陽教與白夜城的事情,你速速離開!”
“我不要!爹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要騙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木以凝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她又看了看江楓旁邊的鄭倉顯,道:“副教主!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