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落於塵世間,依舊是那般的純淨,明爭暗鬥,就算是在皇室酷鬥爭中,他也一樣傲視群雄,眾星拱月,妯是世間的尤物,有玻璃水晶一樣的心,卻沒有任何的事物可以給予她溫暖,他以為他可以擁有她,卻不知,結果早已注定……
她因何而生,她不知,會因何而死,亦不知,但是她無願於此,
她不會為任何人活著,更不會為任何人去死,所有的東西,
她不知有何物值得她去追求,無所謂愛與不愛,情,隻不過是世人的精神寄托,她不知,會否有那樣一種情,會願意讓自己放棄一切……
他不知,竟會有如此的人,幹淨得沒有一絲汙穢,卻也是那麼地冷漠,讓人不敢去靠近……抓不住她,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抓住她,卻又會怕不小心傷了她……
白色的雲在藍色的天空中浮動,天空下的山穀中,有一大片彼岸花開的正盛,七色的花環環環相扣,白色,粉紅,黃色,橙色,藍色,紫色,綠色,紅色,從外到裏,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美,
彩色的花叢中間,是一間小木屋,小木屋的欄杆上,坐著一襲潔白,手中拿著一支紅色的彼岸花,微風拂過彼岸花叢,花叢微微泛起一層層的彩色波浪,蕩漾著一抹誘人的香,美麗的花從,沒有任何的出路,
“有人來帶你回家了”紅色愈發妖豔
花田外一個錦繡袍子,被兩人攀著,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
“平潔,我看前麵有個屋子,你前去看看,有沒有人在,”
“天浪,那屋子被花叢圍著,我走了一圈,也沒看見有任何的路”
“那裏好像有個姑娘,不如叫一叫吧!”平潔問著天浪,
“那好,姑……”正準備叫,可話還未出口,眼前便已出現了一條小路,花向兩邊排開,露出一條寬敞的路
“別傻愣著了,快走吧!”平潔拍了下愣住的天浪,天浪反應過來了,便和平潔一起進去了,白衣站起來了,站起來看著他們,終於到了木屋,
“扶他進去吧!你們把他放好,就出來吧,”
潔白的衣裙,傾瀉而下的黑發,就那樣地擺著,白紗下的容貌是怎樣的傾城絕世?兩人呆呆地看著,那般的氣質
“扶他進去呀!”再次提醒到,兩人回神,將人帶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兩人出來了
“姑娘,望你一定要治好我家公子,我倆定萬分感激,”天浪恭敬地說道,這個姑娘既然住在這般奇異的地方,且還早已預知到他們會來,且一定不會那麼簡單的!
“那你們在外麵等一會兒吧!看看風景,一會我就會出來,隻是一定記著,千萬不要去碰那些花,”笑,微笑著進了裏屋,
“傷這麼重,為什麼呢?”花拂過他的身體,發出了紅色的光,那人的傷痕開始愈合,然後痊愈了,
那人睜開了眼,漂亮溫柔的麵龐,美麗的眼睛,潔白的衣裙,她,是解救自己的仙子嗎?抓住了她的手,她將手一挽,把花放在了他手裏,出了門“你們公子醒了,帶他回去吧!他手中的花希望他能將它送到周丞相那裏”兩人進去了,將他扶了起來,攀上了肩,
“請姑娘留下芳名,來日公子也好上門感謝,”感謝?
"不用了,小事而已,若是有緣,定會再見,;若是無緣,何必再留名,徒增哀傷罷了,也不必再說什麼感謝?”
“在下就此別過,謝過姑娘,若是有緣,必當重謝!”
像來時一般走了……依舊拂著花叢,一身黑色的俊秀臉龐貼近了她,
“你比它們更美,蕘曲”
感覺到了熟悉的氣味,起身
“殷邪,你有什麼事嗎?”一如既往的溫柔,
“沒事,隻是有些想你了,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丁點的想念麼?”不要臉地再次貼上去,蕘曲隻好再次躲開
“為何,我要想你?你我非親非故,更無任何交情,又何來的想念呢?”
看看那些花,漠然的神色……
“你沒有事幹麼?可以閑到天天來這兒……”
“都是些無聊之事,自是有無聊之人去處理,何需我親自動手?”殷邪憑欄而坐。
發被束起了一些,其餘的便四處散落,他每日都來這彼岸花田,不為花,隻為她……若不是那日到這附近采藥(彼岸花田附近生長著許多絕世的藥物,輕則讓人起死回生,重則長命百歲,殷邪是冥界的主事,擁有不死之身,但卻極愛收集珍稀的藥物)他便也不會知道,世間竟有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會有如此純淨之人,一眼便足以讓他付諸永遠…她如那片彼岸,美麗卻又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她,善良,美麗,擁有拯救世人的能力,卻不知人世的險惡,人心的難測。
“你若無事,幫我采些藥可好?我近日身體不太舒服”蕘曲進了屋裏,
“你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看看?”挽過她的手,為她把脈,卻隻是傳來一股冰冷,沒有脈搏,更沒有溫度
“怎麼會?”蕘曲微微一笑,
“別奇怪,我的身體就是這樣子的,再多的藥,都沒用……”殷邪不解
“我就如這片彼岸,美麗但卻無依,雖然是有不死不滅的身軀,輪回的記憶也不會消失,但卻沒有感情,又能怎樣?”憑欄而臥,手支著頭,
“你不也為那些花努力實現他們最後的願望嗎?隻是你終日待在這兒,侍弄這些花,不無聊嗎?”
“無聊又怎麼樣呢,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事,倒不如聽聽它們的故事”蕘曲微曛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