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羅少請你喝杯酒而已,別給臉不要臉啊。”寸頭大聲說道,這句話全酒吧都聽見了。
“我說了不去,你們快走開!”白衣少女生氣地喊道。
酒吧的經理見狀不妙,一路小跑過來,還沒等他說兩句,寸頭就把他推了一個踉蹌:“滾邊去,沒你事。”
另一個女生從台下跑上來,擋在白衣少女麵前對寸頭喊道:“走開,不然我報警了啊。”
貴賓桌那邊最後走出一個長發青年,嘴上斜叼著煙,一手提著兩瓶洋酒,他上來就對寸頭一個爆栗,罵道:“會好好說話不?嚇著人家了知道不?”然後嘻皮笑臉地對白衣女孩說道:“我小弟不會說話,兩位小美女是一起的吧,別放心上啊。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姓羅,這附近的都叫我一聲羅少,這位美女歌唱的真好,大家喝杯酒交個朋友而已。”
“羅少說的沒錯,兩個小妞,過去喝個酒而已嘛。”寸頭在一旁不懷好意地補充道。
“對不起我們不喝酒。”白衣女孩冷冷答道。
“到酒吧不喝酒怎麼行呢?”羅少舉起兩瓶洋酒:“來,哥幫你們鍛煉一下,你們挑一瓶喝掉,哥也喝一瓶,怎麼樣?”
“羅少海量啊!”
“羅少威武!”
混混們肆無忌憚地起哄著。
兩個女孩在混混們不懷好意的笑聲中無助地靠在一起,酒吧裏一陣騷動,有人站起來又坐下,這夥人看起來就不好惹,根本沒有人敢為兩個女孩子出頭。
“喂喂,好像是流氓調戲婦女耶。”黃梓星推著刑力的肩膀說道。
從飯館到酒吧,刑力差不多灌下了四五瓶啤酒,雖然不至於喝醉,但也已有些微醺。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何況刑力骨子裏就不是個怕事的人。
年輕人腦袋一熱,這會也顧不上什麼要保護自己的秘密了,讓中科院什麼的都見鬼去吧,他冷笑一聲站起來對黃梓星道:“看好了,哥去救個美!”
刑力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到這一堆混混中間,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奪過了羅少手上的洋酒。
“羅少是吧,欺負小姑娘算什麼本事?想喝酒我跟你來。”
羅少愣了一下,見搶過自己酒的是一個瘦弱的年輕人,馬上撕下了自己費力偽裝了半天的斯文形象,勃然大怒道:“媽的,哪裏來的狗東西,我的酒是你能喝的麼?給我打!”
羅少話音剛落,他手下的寸頭就舉起缽盂般的拳頭就向刑力臉上打來。寸頭身高體壯,體型比刑力要整整大上一輪,這拳來得又快又重,嘭的一聲結結實實打在了刑力臉上,刑力整個身體都被打得向另一邊歪去。
寸頭的第二記重拳又夾著勁風襲來,可是令寸頭無比意外的是,他的這一拳卻好像碰上了一塊無形的鐵板,硬生生停滯在了半途,原來刑力的左手已經閃電般抓住了他的拳頭,並像鐵箍一樣不斷收緊。
刑力慢慢直起身來,帶著冷笑的臉上連一點擦痕都沒有。酒吧的燈光顏色昏暗多變,台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膚色已經改變了。盡管熱血衝腦,但刑力還是留了個心眼,他穩穩壓製著自己體內的力量,不讓自己的眼睛翻白,否則可真的是要被人當成妖怪了。
寸頭痛得大叫一聲,半跪著冷汗都下來了,等到刑力放開手,寸頭的拳頭已經扭成了奇怪的形狀,根本沒辦法重新張開。
寸頭弓著腰,另一隻手握著自己變形的拳頭慘呼不絕,看樣子骨頭是肯定斷了,可刑力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剛才是你打我,現在該我打你了。”刑力平靜地說道,然後居高臨下一拳砸在寸頭臉上。
嘭的一聲,血沫從寸頭的臉上飛濺出來,寸頭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他的下頜和鼻梁骨被打歪了,還和著血吐出了幾顆牙齒。寸頭像蝦米一樣弓在在地上扭動著身體,連喊都喊不出來。
羅少嚇得退到了台邊,推搡著自己發愣的手下,大叫道:“上,一起上打死他!”
羅少命令一下,眾人一擁而上。其中一個舉起台上的金屬折椅,冷不丁就朝刑力背後襲來,折椅重重拍在刑力背上,坐墊都脫椅而飛。
刑力毫不在乎地回頭瞪了襲擊者一眼,那個小混混拿著變形的折椅呆住了。刑力回身一踢,小混混連人帶椅飛到台下。
羅少的手下人多勢眾,但拳頭腿腳招呼在這個體型瘦弱的年輕人身上,就好象打在一堵堅硬的水泥牆上一樣,而對方幾乎隻用一拳或一腿,就可以打趴他們的一個人,幾個回合下來,混混們全都隻有在地板上哼哼的份了。
見到這種情形,羅少完全嚇傻了,他輕輕挪動腳步,想偷偷溜下台去。
“站住!”刑力指著羅少。羅少一個激靈,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