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跑哪裏不好,跑到冷宮!跑到這裏聽到後麵沒聲了,腳步也慢下來了,靜下來之後發現這裏陰森森的,靜的隻剩腳步聲,靜的詭異。冰涼的大紅宮門在月光照耀下異常顯眼。
宮清推開那扇門,那扇門“嘎吱,嘎吱”的響著,宮清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剛退開一團黑漆漆的東西飛過來,是蝙蝠,宮清坐在地上不停的拍胸口,嚇死了,就像自己在看恐怖片,而自己卻是恐怖鬼片裏的人。
宮清又陰森森的感覺後年有人,嚇的很想叫出來,卻又害怕的不敢,怕驚醒噩夢中的“鬼”。
進去冷風掛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穿著髒兮兮是衣服,渾身臭哄哄的,還抹著血一樣的口紅,嘴邊都是,就好像是個吸血鬼一樣!再看到她手中的死老鼠,呆楞的看著她放到嘴巴吸的時候,還似是享受著瓊漿玉露,還不時發出滋滋的響聲,宮清徹底嚇的叫出來了,原來那不是口紅,就是真的血!還是老鼠血!
宮清感覺自己神經繃緊,全身緊張害怕到不能動的狀態,另一個女人從後邊拍了自己一下,宮清一下攤到地上,原來是一個妝容樸素,卻全身幹淨的女人。
她木呐的開口道“不要害怕,她是徐妃,不過貶入冷宮,瘋了!”說道最後幾個字口氣有些冷。
宮清幾乎是被她拖著走到,回過神已經到一處黑暗累死地下室的地方,全部黑暗,隻有中間有幾燭火。
黑暗中突然燭火發出綠光,麵壁緩緩挪動,出現一個人籠罩在黑暗中的人,不!準確說是木偶!
那個木偶向宮清移來,宮清趕緊後退,越追越緊,宮清已退到牆角無處可退,木偶仍不停歇,僵屍一樣滲人的木偶打開手臂走了過來,宮清從側麵跑走,木偶仿佛有人控製,從空而飛過,宮清心都嚇的停了半拍,看著那詭異而惡心的東西過來,無處可逃,就在那木偶近在一尺時突然爆裂,宮清反射性用手擋了一下。再看時,那木偶化成木渣,宮清緊張極致的呼吸,慢慢發大了些,然後暗室中間出現一把背對著的椅子,隻見那椅子上坐在一個帶麵具的男人。
男人默默不動,仿佛一個雕塑。宮清的心緩緩放下,閉了閉眼,頭上的汗也擦了擦,一陣涼爽,回想剛才似夢一場。那場膽戰心驚的場麵渾渾噩噩的。大著膽子走進男人近處,還未靠近,就被一陣風打風,是那個帶銀質麵具的男人,風中淩亂卷帶著內力在空間內渾渾噩噩的散開,宮清被打到牆壁上,吐了一口鮮血。
宮清立馬從地上爬起,擦了擦口中的鮮血,目光緊盯著那個麵具男人。
男子睜開眼睛,朱紅嘴唇開口“何人?”“宮清”宮清冷清的看著他回答。“來這裏何事?速速離去。”麵具男人又問。“我不知道,我隻是被一個女人帶進來,好像……是冷宮!”宮清話語突然一轉,“這裏是冷宮的下麵?”這句話是疑問也是肯定。男子目光冷毅,不可直視。
宮清立馬感到一陣風,然後暈了過去,暈過去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爾等小輩,知吾秘密,吾留你不得。”宮清再次醒了是在一處黑暗的發紅,詭異且又木械的地方,女子統一紅衣,男子統一黑衣。都帶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殺!永無止境的殺!
自己已經死了嗎?這裏是地獄?
自己剛坐起來背上就被刀砍了一下,露出白骨,極度的痛楚讓宮清明白:這裏是地獄!自己沒有死,永在這裏要麵對無止境的殺戮!隻有強者才能活。宮清立刻撿起地上一把刀殺起來,邊殺邊看周圍,準備找一處地方暫且躲開。
刺目的鮮血讓宮清幾度猶豫而身上多了一條傷痕。
宮清心底看著無止的慘叫,無止的廝殺,那個麵具男人是這裏的統治者嗎?宮清心底發誓,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這一處隔絕的悲慘世界都要報仇,隻有自己或者,定會滅了那人。
渾身的傷痕已經麻痹了痛楚,全身無力,整個衣服就像鮮血泡過,不止自己,所有人的衣服都像血泡過一樣。
殘忍!宮清乘機逃離,忘右走,現在所有人渾身是血,裝死者至多,但是死了還要被無數人個實驗一下。
宮清走到一處荒山地下,發現了一件事。
這裏沒有食物沒有水,甚至寸草不生,連吃樹皮的資格都沒有,這裏隻有土,這裏隻有人肉和人血,想要活,隻能靠吃人肉和人血。宮清抱腿哭泣起來,一陣絕望,明白了原來冷宮的那個女人怕是也是這裏之人,但是瘋了,她是怎麼逃出去的?那個領自己來的女子肯定知道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