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把琳的注意力引開,等會兒倒黴的可就是我們倆了,”聳了聳肩,卡羅特苦笑著道。
“嗯~也是,”塔塔讚同地點了點頭,已經相處一個多月的塔塔可是知道琳鬧騰起來的動靜,那可不是一般的熱鬧……
“啊~!不要過來!”就在卡羅特昏昏欲睡的時候,庭院中突然傳來一個尖叫聲,那絕對不玩鬧時的叫聲,那種絕望,驚恐讓人心悸。
“怎麼回事!”大廳中的卡羅特一下子站了起來,衝向門外,他聽出來那是藍水兒的聲音,要知道,自從卡羅特為藍水兒治療之後,卡羅特還沒聽到過藍水人發出那種絕望的尖叫。
“等等我!”塔塔也不含糊,也急忙站起身跟著卡羅特衝了出去,現在別墅中能夠處理事情也就她和卡羅特了,微微陪阿諾一起出去了,卡卡斯也外出買材料去了。
來到院子中,卡羅特發現琳正如母雞護仔一樣將藍水兒保護在身後,玲子正抱著瑟瑟發抖的藍水兒低聲安慰著,而與琳相對著的則是一個個子高高,留著一頭短黑發,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帥氣的年輕男子,而男子的身上現在仿佛在暴雨中趟過似得,都濕透了。不過現在卡羅特可沒功夫猜測男子的來意,而是急忙走到玲子的身邊,仔細觀察藍水兒的狀況,現在藍水兒的狀況非常糟糕,在玲子的懷裏顫抖著,瞳孔放大,原本可愛的麵容現在如同壞掉般充滿了恐懼。
“你是誰!對她做了什麼!!”塔塔可不管來人有多帥氣,她現在隻知道,一直被大家嗬護著的藍水兒現在是一副隨時會崩潰的樣子,肯定跟眼前的男子有關。
“你好,我叫克瓦納?萬克爾,是火烈鳥社團的外交長,來這裏是……”克瓦納並沒有在意塔塔的態度,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道。
“我不管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這你不歡迎你!現在,給我滾!”塔塔很不客氣地打斷了克瓦納接下來準備說明來意的意圖,當場了下了逐客令。
“呃~你……,”沒想到自己的大度會受到如此的對待,克瓦納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現在這裏是對方的地盤,他並沒有發作,而是很有禮貌地道,“我來這裏是找荊花社團的社長,我想您也不好現在就趕我走吧?”克瓦納看似很禮貌,其實也在說塔塔沒資格趕他走。
“哼!”克瓦納的意圖塔塔怎麼會不知道,“我就是荊花社團的副社長,我的話難道決定不了?!”
“呃,不是……”情況超出了克瓦納的計算,這也不能怪克瓦納,克瓦納是軍政區的一年級生,雖然很有頭腦,但是塔塔幾人的麵貌卻是沒見過。
“不是什麼?我叫你滾沒聽見麼?”塔塔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發現克瓦納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藍水兒又是那樣的狀況,塔塔就要爆發了。
“你……,好!你們荊花社團的態度我們火烈鳥社團記住了,”克瓦納也火了,“這是我們火烈鳥的挑戰書,明天,我們火烈鳥將在練武場的擂台上挑戰你們荊花社團,希望你們不要做縮頭烏龜!”說完這些,克瓦納扔下一封信紙鐵青著臉離開了。
“水兒怎麼樣?”克瓦納離開,塔塔看也沒看克瓦納丟下的信紙,急忙看向卡羅特問道。
“已經沒事了,”將散著綠光的手從藍水兒的頭上拿了下來,看著藍水兒已經平複下來的情緒,卡羅特鬆了口氣道。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卡羅特這麼說,塔塔也鬆了口氣,於是問一旁的玲子。
“剛剛我們一起玩,水兒對琳發了一個水球術,水球被琳踢開了,不過卻砸到了剛剛的那個人,那個人就衝上來責問,然後水兒就變成剛剛那個樣子了,”玲子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嗯~”聽完玲子的話,卡羅特的眉毛絞在了一起,過了好一會才道,“我知道了,看來水兒有著極度的男性恐懼症。”
“呃,這是什麼回事?”塔塔有些疑惑地問道,“不可能啊,你和卡卡斯不也是男的,而且之前水兒也見過老師,也沒發生什麼啊?”
“我和卡卡斯是水兒最熟悉的兩人,她對我們非常信任,至於雷斯校長,那是因為他是個老頭兒,”卡羅特解釋道,“水兒對男性的恐懼可能是限製在年齡大概在十五歲到五十歲之間,”想到解救藍水兒時遇到副財政大臣父子,卡羅特知道了藍水兒的恐懼原因,看來即使將那段記憶變成夢後也會留下很大的後遺症,不過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這件事先這樣吧,琳,扶水兒進去休息,”卡羅特並不想眾人糾結於藍水兒的事情,那段記憶還是塵封的好。
“嗯,那就這樣吧,”塔塔也隱隱猜到藍水兒也許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也就沒追究,而是拾起地上的那封信紙,“這個怎麼辦?”
“明天我們會去的,”卡羅特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嚇到了水兒可不是怎麼就能結束的!”
“嗯,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塔塔也握緊了拳頭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