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小寶心神一蕩漾,搖了搖頭暗道:“算了,收了她吧!”
心裏想著,鐵小寶猛然抓住金梅兒的雙手,眼神侵略性的盯住金梅兒的雙眼,柔情似水道:“梅兒,……”
“轟!”
船艙的門,轟然破碎,四散的木屑,夾雜著勁風,劈裏啪啦的落滿整屋。鐵小寶暗罵一句,高傲的扭著頭向著來人怒目瞪去。
隻不過來人的眼神更冷,更淩厲。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飾的噴湧而出,激蕩的衣袍鼓動。
江平誌一襲白衣,與同樣白衣的金梅兒,看起來真如金童玉女,相當協調。但如今,這個玉女卻跪坐在一個小乞丐般的無賴身邊,還被那樣的螻蟻褻瀆,金童自然忍不下去了。
奪妻之恨,等同殺父之仇,同樣的不共戴天!平常人尚且不能自製,怒發衝冠,血濺三尺,更何況自幼養尊處優,心高氣傲的寒水堂小堂主——江誌平呢!
“出去!”
金梅兒一臉寒霜,輕抿著嘴唇擋在鐵小寶身前,冷冷道。
江誌平不屑的瞥了眼鐵小寶,嗤笑了聲,眼神很快的從他身上掃過,停留在那張精致的臉龐上,語氣溫柔道:“梅兒,你自己的身子還沒好,就在這兒守了他一天一夜,還將小姐的飯,端來給這種小崽子。好,就算他對你有救命之恩,也夠了吧!不夠我回頭再補償他就是了!用不著你堂堂未來的寒水堂堂主夫人,在這兒低三下四。”
“別忘了!你我可是有婚約的!”
說到最後,江誌平語氣有些淩厲,看著金梅兒,絲毫不讓道。
金梅兒始終倔強的昂著頭,聽到最後,身子輕微的震了震,臉上露出絲毫掙紮之色,但很快便臉色黯然下來。
江誌平看著金梅兒的表情,氣憤稍解,緩步邁向金梅兒道:“這就對了,說到底,他終究隻是個無關痛癢的外人,你我夫妻,才是最親近的!”
說著,那雙大手就要攔過金梅兒的腰肢。
似乎認命的金梅兒,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心,順從的僵硬在原地。然而就在那雙大手將要及身之時,一道強有力的拉力陡然從身後傳來,金梅兒順勢往後一個趔趄,倒在鐵小寶的懷中。
鐵小寶對著金梅兒微微一笑,接著看向江平誌,淡淡道:“不好意思,她已經是我媳婦兒了!”
男人,之所以稱之為男人,就是要在女人最需要的時候,勇於挺身而出,為其遮風擋雨,做她最溫暖的港灣。
所以鐵小寶站出來了。他不知道能不能惹得起來人,但為了自己的女人,不管能不能惹,都要先惹了再說。
金梅兒抿著嘴唇,聽著鐵小寶的話,臉龐瞬間一片嫣紅,腦子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鐵小寶的兩次襲胸,身子滾燙的腦子短路,最後直接把頭埋在了鐵小寶的懷裏。
江平誌愣了片刻,再看著深埋在鐵小寶懷裏的金梅兒。
瞬間,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