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大爺我幹的,你這個小東西想怎樣。”聽到葉小五在那叫囂,心中也頗為惱怒的田伯光答應一聲,就從那個被砸出的大洞裏跳了下來。眼神凶惡,不愧為江湖聞名的**大盜。
葉小五聞言也不害怕,飛快的打量了一下說話的男子,隻覺得此人相貌猥瑣,眼神蕩漾,舉止間很有一股子**的氣息,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江湖不恥的敗類,與自己這種正人君子完全不在一條道上,於是說話也不在客氣。
“田大爺,難怪長的跟個田雞一樣,不知道是怪你爹娘沒給你娶了一個好名字,還是你自己就天生那個樣,說你是個人還是看的起你,嚴格一點就更一隻沒脫毛的猴子沒什麼區別。就你這樣還出來見人,我如果是你早就去死了,免得到處丟人現眼。”
麵無表情,葉小五張口就是一串髒話,語氣冷淡,一點不像是在罵人,反倒是在陳述一個擺明的事實,偏偏就是這種不帶火氣的誹謗更讓人火大。一時間田伯光和在場眾人都被葉小五說的一愣一愣的。
回過神來,田伯光一口惡氣險些提不上來,江湖混了幾十年,第一次被人當麵指著鼻子開罵,這要是能忍他就不是田伯光而是君子劍了。
“好!好!好!我田伯光出道幾十年,當真不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是個人就敢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今天我這刀子不見見紅,江湖上恐怕就忘了有我這號人物了。”氣急反笑,田伯光拿起手中的單刀,抬手就想向眼前的小廝砍去。
“田伯光!”葉小五聽到田伯光的的名字倒是驚叫一聲,讓四周的江湖人物以為他知道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心裏麵害怕了,卻不想語氣一轉,葉小五就用略帶遲疑的語氣說了一句:“就是那個老婆偷了漢子,然後出來當銀賊的萬裏獨行田伯光!?”
“誰老婆更人跑了!”田伯光感覺自己要氣炸了,想不到對麵這個小廝嘴巴這麼毒,張嘴就胡說八道,說的話比放的屁還不值錢,真不知道是從那冒出來的混小子。
“田伯光,幼時家住濟南,妻子張婉婷,新婚妻子與新婚前夜與好友墨竹生發生不潔關係,憤而殺妻,從此浪跡江湖,視天下女子皆為不知廉恥之輩,闖蕩江湖幾十年糟蹋女子不知凡幾,為人於黑白兩道所不恥。因一手輕功獨步武林,江湖人稱萬裏獨行田伯光。”
一番宛如報告一般的回答,平鋪直敘,說的是有理有據,別說旁人了就連田伯光自己都要以為自己曾經有了個偷了漢子的婆娘,更別說是一旁圍觀的群眾了。一時間由於忌憚田伯光凶名安靜下來的酒樓,頓時再度嘈雜一片。
這次田伯光連提刀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知道過不了多久江湖就會傳言田伯光都老婆偷了漢子,腦袋變成綠油油的一片。
“阿彌陀佛,想不到田施主盡有如此經曆,當真讓人……。”出聲的小尼姑頓了一頓,覺得不該繼續挖別人的傷疤,便轉移了話題,“但佛祖有言,眾生皆苦,我等卻不可因一己之痛而令蒼生受難,田施主還是盡早放下屠刀,不再行那惡行劣端,皈依我佛坐下自當可忘盡前塵苦痛,往生極樂。”